“这么夸张的吗?那他老婆还真是性福!”时凉饿的不行,抱着碗面不停地嗦,许铭川笑了几声,看来真是饿坏了。
“你也很性福,不过就是你也太强了,如同打架一样,两败俱伤。”
能把这种事情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看来许铭川这狗东西也是一个能人。
晚上睡觉的时候,许铭川抱着时凉的脑袋,他总喜欢把她抱在怀里,可这种爱太过于窒息,以至于每次都弄得她三更半夜因为呼吸不顺畅被弄醒。
许铭川就如同一只大金毛,乖顺而有温和,可有时又任性至极。
而时凉就像一只小猫,被他抱在怀里紧紧的禁锢住,动弹不得。
这晚时凉再次被弄醒,憋着一肚子气的她跑到客厅内拿起一袋画笔在许铭川的脸上涂鸦,五颜六色的色彩都用上了。
浅眠的许铭川不可能不知道这事儿,只是任由她任意妄为罢了。
时凉过得很苦,可以任性的机会不多。
如果她可以在自己这里任性的话,那他是不会阻止她的纯真快乐的。
时凉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笑了笑,接着轻轻的用脚将他踹到床的另一边,而她则就在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睡着了。
床很小,许铭川占三分之一,而被子也占了一点,所以可以留给时凉的位置不多,可是只要她睡觉的时候乖巧一点,还是勉强可以睡下两人的。
时凉睡觉没有不良习惯,而且她睡觉的时候总喜欢蜷缩成像小猫一样的姿势,看起来又乖又软又糯。
这反而激起许铭川的保护欲,他把她娇小的身躯捞过来,禁锢在怀里,有时候他也是很害怕会弄伤怀中这一块软软的小人儿的。
早上起床,许铭川早早起床洗掉脸上的涂鸦,可意外的是,这怎么越洗越多,好像没完没了,洗都洗不掉。
时凉见了憨憨笑了一声,拿来一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洗脸东西,接着一顿猛虎操作,许铭川脸上的涂鸦去掉了,可整个帅气俊美的脸蛋都红了
“我怀疑你是看我长得太帅,接着怕医院有人会觊觎你帅气的老公,接着想要对我行不轨之事。”
“你有先见之明般就在我脸上涂了涂鸦,是怕我在医院被人勾引对不对?”
许铭川这家伙擅长自我安慰,比如时凉这次,他早早的为她想好了退路。
“不是!”时凉道。
可这丫头就是不按套路出牌,非要将他惹怒。
可惹怒就惹怒呗,他又不能干什么,自己选的媳妇,肯定是要宠着的,不宠着跟别人跑了咋办。
到时候要是媳妇跑了他肯定欲哭无泪,追了这么久的媳妇跑了,谁都不会喜欢这种操作。
“昨晚你差点给我弄断气了,我看你是想弄死我,接着再重新找一个。”
“还有我就不明白了,你抱着这么紧干嘛,我又不会跑掉,三更半夜的我能跑到哪里去,而且这还是我家。”
时凉不悦的揪许铭川的头发,气的她脸蛋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