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叫你不要去,现在好了吧,差点埋在雪里,压死你。”沈逸帆就同一个老妈子,指着时凉扥脑袋,不停地唠叨她。
“行了,好烦啊你!”时凉对沈逸帆吼了一声。
接着又低下头,大声的说道:“我错了行不!烦死了!都说错了错了,就是要唠叨,真的很烦懂不懂!”
沈逸帆被她吼的一愣一愣的:“你……知道错就好,以后再不听我话就把你关那小密室里。”
时凉不屑的啧了一声,关就关呗,又不是没去过,她老鼠都吃过的人害怕那小密室。
沈逸帆见她神情很拽对我模样,一下子来气了,撸起袖子就像把她抓起来重新说一顿。
祁连翔阻止他:“让她休息一下。”
时凉躺在沙发上,很快就睡着了,脸蛋红红的,呼吸浅浅的,沈逸帆给她盖了一张被子,笑着小声道:“还是睡着可爱。”
她之所以这么困,除了昨晚跑去给慕尘斯下药外,还在他没睡着前跑到了密室。
她站在密室里,闻到了一股发霉的臭水沟味,铁锈的血腥味没有这么浓了,可是依旧存在。
可是是她上次来这,那血腥味掩盖住了臭水沟的发霉味。
她扶起傅礼,给他喝了点水,说道:“你身上的伤不是祁连翔弄的对吗?”
她这是一句疑问句,可是内心已经确定,他们两兄弟身上的伤并不是祁连翔的“杰作”。
“嗯!”傅礼并不想骗她,她待自己很好,可是她对任何人的眼神都含着一股疏远的冷漠。
“那你告诉我许铭川在哪里?”时凉接着问,语气略显焦急。
“他……在这个世界算的上已经死了。”傅礼的声音很冷淡,对时凉来说确是一个很沉重的语气。
“在哪死的!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活,需要我做些什么?”傅礼没有在她眼中看到一丝惊慌,她很冷静,仿佛不在乎,可是眼中那股焦急的灼热却出卖了她。
傅礼说道:“那颗石头,带你来到这个世界的那颗石头可以就活他,可是需要你身上的血。”
时凉记得,她来到这里是因为一颗丑不拉几的石头,她靠近它,那石头发光了,她晕了过去,接着就来到了这里。
“只是把我身上的血滴在那颗石头上就可以救活他了?”不可能有这么简单,要是这么简单余昭或者许铭川的兄弟早就这么干了,还要等到现在。
“用你的血滋润它,需要每天都给给他补充血源。”傅礼已经没有之前这么虚弱了,这多亏时凉每天用药替他疗伤,顺便把昏迷的傅彬也救醒了。
“那石头在哪里?”时凉现在的心情就是想马上拿到那颗石头,用自己的血滋润它。
“我不知道。”
时凉醒了过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自己身上多了一张被子,她坐起身,口水流到了衣服上。
慕尘封过来,温柔的摸摸她的头:“醒了就去洗手吃饭吧!”
她点点头,头好疼,睡了这么久怎么还是头疼,疼的她都不想动了。
以前也是,当她想熬夜对的时候就头疼,自己迫不得已要睡觉,现在想事情入迷也头疼。
真想把偷砍成两半,看看里面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睡眠不足自己就会头疼。
坐在椅子上,挑着米粒一颗一颗的吃,偶尔夹几条酸辣土豆丝,再加一根青菜,加几块肉摆在碗里。
沈逸帆见了说道:“你摆盘呢,我们这又不是高档餐厅,摆这么漂亮干嘛!”
“我想吃螺蛳粉!”时凉说,她看向祁连翔,他做饭最好吃了,叫他给自己煮螺蛳粉。
“那玩意很臭。”慕尘斯说,内心有些抗拒。
“我想吃螺蛳粉。”她渴望的目光看向祁连翔,可是他一直低头吃饭,也不看时凉。
在她要放弃的时候,听见浅浅对我叹息声,接着祁连翔进入厨房,给时凉捣鼓了一碗螺蛳粉。
不够臭,她说这螺蛳粉不正宗,祁连翔一下子脸就黑了,说道:“你爱吃不吃。”
她当然要吃,不吃是傻瓜,虽然闻着不够正宗,可是吃起来味道还是很好的,又酸又辣,在这个大冬天来一碗,人间美味。
慕尘斯捂着鼻子,嫌弃她道:“你好臭!”
“你才臭!这很香的,你尝一口就知道了。”时凉走到慕尘斯面前,她身上有味道,把他周围的空气都变成了螺蛳粉的香味。
“哇!时凉,我真是受够你了,要不是看你是女人,年纪又这么大,真想弄死你。”慕尘斯用脚踢开时凉,满脸生人勿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