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把门口扫干净等着吧!看是你儿子跪还是我儿子跪!我也明白把话摆这里,别说你儿子来我家跪我儿子开不开门,我一定先把你儿子两条腿儿给打折了!”
“呸!痴心妄想吧你!”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吧!”
“呸······什么?”
“还不快滚!要回来受死吗?!”
“······呸!”
** **
朗太子爷在余家碰了个不小的壁,回到家时愣是脸色都没均匀过来,进门看到满面忧愁坐在客厅里的妻子就问:“小三儿回来了没有!赶紧给他打电话让他滚回来!”
朗母受了惊吓似的从沙发里弹起来,一把捂住了老伴儿的嘴,“你小点声!”
“怎么的,我在自己家里还不能大声说话了?!”太子爷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在余家不敢大声吼,都叫人喷了一头的唾沫星子,回了家也不能放开说话,他这个一家之主是有多窝囊。
“快把人叫回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余倾他儿子欺负了小三儿,要这样,说什么也得杀杀他余家的威风,给小三儿出口恶气!”
朗母顿时目光躲闪起来,“人在屋里呢,让老大抽了一顿鞭子,背上都没法看了,你就别吓唬他了······”
“回来了?那我上去问问他!”
“哎你别——”
朗父难得敏锐的转过头,“怎么了?我还问不得?”
“不是······反、反正你别掺和就对了,小孩子间的事儿让他们自己处理就好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没有。”
“没有你眼睛一个劲儿的躲来躲去?”朗父停下脚,狐疑道:“难道真是小三儿先惹了人家?”
可也不对啊,哪有犯错理亏的人还跑去砸人店的!朗父越想越觉得古怪,尤其是刚才在余家门口把狠话都撂那儿了,要真是自家儿子不对,岂不是以后在姓余的跟前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不行,我必须得问清楚!”
话音刚落,楼上朗宁的房门就开了,朗宁神情焦灼的冲出来,“爸,你刚刚去过余家了?余溪佑在吗?”
朗母闻言略有些不自然的转过脸去。
朗父被朗宁凌乱憔悴的样子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打的你?是不是姓余的那个小子?”
朗母悄悄从后面拧了老伴儿一把,低声道:“是给你大儿子拿鞭子抽的······”
“爸,余溪佑到底在不在家?”
“他不在!”朗父也是给气糊涂了,经朗母提醒才想起自家长子雷厉风行的作派,他这个做老子的自然不能给儿子比了下去,于是板起脸一派肃重威严道:“那小子得亏不在,不然我肯定要替他爹好好教育教育他!他爹不明事理,做儿子的可不能有样学样,一大家子都骑到咱们头上。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那小子做了什么混账事儿?我给你讨回公道!”
听到余溪佑没在家,朗宁的肩膀顿时又塌了下去,正要转身回屋,眉心忽然一跳,“爸你······去余家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让余倾好好管教他那个不懂事的儿子!都快三十的人了,居然还欺负小孩——”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