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妈.的!我爱跟谁快活关你屁事,用得着你在这儿兴师问罪?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放手!”
“我算什么东西?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撅着屁.股求我*你的时候了?现在着急跟我划清界限了,那野鸭子能满足你吗!”
“我艹你祖宗!少他妈在这满嘴喷粪!就算是我贱让你*了这么久,那我不欠你什么了吧?你摆个弃妇的嘴脸给谁看啊!”余溪佑怒红了眼,连蹬带踹的骂道:“你喜欢谁就去找谁,没人拦着你,你别他妈来恶心我行不行!”
“闭嘴!”朗宁猛地收紧五指,将余溪佑的声音掐回了嗓子眼里,“你就这么喜欢那个野鸭子?给他钱给他工作,还他妈送整间餐厅讨好他!凭什么!他到底哪里比我好?!啊?”
余溪佑胀红了脸,喘不上气也咳不出来,朗宁说了什么他也全没听进去,只觉得心痛难当,既可悲又绝望。他挣扎着起身,拼了全身的力气挥出一巴掌,却也只是不痛不痒的擦着朗宁的面颊而过,随即被朗宁重重的一掌扇在了自己脸上。
太阳穴撞在门把手上,尖锐的刺痛令他眼前发黑,耳边能听到什么被撕裂的声音,却迟钝的无法做出反应,甚至那夹杂着谩骂的声音也变得遥远起来。
余溪佑觉得可笑,他从小跟人干过无数次仗,从未有过棋逢对手的时候,却没想到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小孩手上。真够窝囊的!
意识再次清晰起来时,余溪佑已经觉不出身体各处到底哪里痛了,唯一庆幸的是自己不是趴在脏兮兮的洗手间瓷砖地板上,身后那一下一下发狠的冲撞似乎也习惯了,毕竟不是第一次被这般粗鲁疯狂的对待,疼也该疼的麻木了。
这个时候他居然想笑,笑以前那几次发疯朗宁眼里看到的不是他,而这一次大概才是看着他的,不是把他当作慰藉和替代,而是仅仅出于对他愤怒和不甘。
也不知是不是终于感到一丝良心不安了,身后慢慢停了下来。
肩上微微一沉,朗宁将脑袋搁在了他的颈侧,双手用力收紧,再收紧。
而他已经提不起一丝挣开的力气。
耳后忽然响起一声模糊的抽泣,余溪佑微微一怔,以为是错觉。肩膀上的重量压得他无法转头,也看不到朗宁脸上的表情。
朗宁是哭了吗?只是哭的莫名其妙,哭的毫无理由。
如果是以前,不管什么原因他一定会心疼的想要回过身抱一抱他,对他说错了就错了,他也不是多么在意。可是现在他只觉得讽刺,朗宁为什么哭?有什么脸哭?觉得痛应该哭的人不应该是他吗?
“朗小三儿,放开我吧。”
朗宁慢慢抬起头,余溪佑也终于得以看到他的脸,脸上干干净净,眼神清明甚至带着一丝狠厉,余溪佑这才知道刚刚那一瞬的想法多么荒谬。
“放开你,让你再去找那个野鸭子吗?”朗宁露出一个令他胆战心寒的笑,暂时停止的动作忽然变的愈发凶狠猛烈。
“做梦吧!”
“你以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在我放手之前,你只能继续被我艹!”
······
余溪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房间里陌生的摆置令他恍惚了一瞬,随即发觉右手手腕有些异样,冰凉的重物感伴随着动作发出金属撞击声。
等余溪佑确定铐在自己手腕和床头上的果然是一副银色的手铐,再低头看仿佛散架的身体上只挂了一条四角时,差点当场吐出一口老血。
去他妈.的!
q.j还不够,现在居然还玩起了监.禁?姓朗的是小说看多了,还是脑子给驴踢了!这是要彻底往疯魔的道路上一去不回了吗!
“朗小三儿!朗宁!”
余溪佑怒火中烧的扯着嗓子暴吼。也不知是房间隔音太好,还是朗宁压根不在,半天也不见有人进来。
余溪佑在枕头下,床头柜,所有能触及的地方翻找了一通,也没找到钥匙,此时除了愤怒和无语,唯一庆幸的是自己醒来之后没有尿急拉肚子的冲动,不然被这么铐着也只能拉撒在床上了。
约莫着是朗宁怕他醒来走人才将他铐在了这里,人不知道去哪儿做什么了。余溪佑喊了半天没动静,也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和手机,终于慢慢静下心来,打量起四周。
窗帘拉着看不到外面,但听不到任何的车辆鸣笛声,大白天市区这么安静不太可能,再看房间的装修,便隐约猜到这里应该位于比较偏远的郊区。
朗宁不可能临时跑到郊区租一栋房子用来关他,之前两年朗宁一直都在国外,包括回来后的这一年也从没购置过任何房产,余溪佑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么就应该是十几年前朗家在西郊购买的那栋老别墅了。
朗宁想干什么?
把他弄到这里来,总不会是要把他铐在这里一辈子吧?要真是这样那他还真佩服朗宁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