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不疯你不知道吗?”朗宁阴森森的在他耳后冷笑,“我劝你乖乖听话,你要喊人我不拦着,如果你不怕被人知道他们的老总现在正遭受什么的话。”
朗宁用力扯开余溪佑的腰带,带扣甩到门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巨响。余溪佑张嘴要喊,却又及时刹住,挣扎中余光扫到脚下,立马抬起脚用力踩了下去。
朗宁吃痛,手上稍稍松力,余溪佑趁机扭动身体朝一侧窜了出去。却被朗宁再次伸手抓住一只胳膊。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没完了是吧!”
“我想干.你!”朗宁身体力行的扑上去,余溪佑躲闪不及,脚下绊了一下,仰面摔倒在门口的地毯上,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就被朗宁一百五十多斤的重量迎面砸上,直接翻了白眼。
“别、别乱来!”余溪佑终于顾不上嘴硬了,一边手忙脚乱的抓紧裤腰,压低声音迅速服软,“我骗你的,我没和别人搞!你千万别冲动,先听我说······”
“你说。”朗宁倒是停住了动作,却仍死死的压制住他,眼神凶狠,看那样子只要余溪佑有一句说的不合心意就会毫不犹豫的将他撕成碎片。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余溪佑这会儿是真不敢说错一句话,心思几个陡转,飞快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生气你好几天没个音讯,故意说那些话来气你的,你千万别当真。真的,我这几天一直在家没出去,就等着你呢,昨晚也是,给你打完电话之后心里不痛快就跟我表弟喝了几杯,喝醉了直接在我表弟家睡的,绝对没有跟别人鬼混!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我表弟,他可以替我作证!”
朗宁的表情却并没有好转,狐疑的盯着他,“你表弟?”
“就是卓文,你应该也认识,他家以前也住咱们那片儿!”
朗宁哼了一声。他虽然在国外呆了几年,也听说过卓文嗜女人如命的种·马德行。因为时常约.炮被爆上头条,还被黑粉送了一个“头文子弟”的绰号。
余溪佑悄悄松了口气,讨好的笑了笑,“其实本来我也没想在他那儿住下的,主要是他那个队长后来跑去了他那儿。你是不知道,他那个队长特别不是人,平日里老是欺负阿文,我担心阿文喝醉了一个人留在家里会被他那个队长欺负,赶又赶不走,没办法才留下来看着点。我也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实在是手机没电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关机了,要是知道你给我打过电话还去家里等我,我就是醉的走不了道儿也会欢天喜地的爬回家找你啊!”
朗宁挑了下眉,“不是故意躲着我?”
“我躲你干嘛啊,我喜欢你都来不及呢,你看,你才几天没理我我就气的要死,我以为你以后都不会再来找我了,太伤心了才会去找我表弟喝酒。都这样了,你还不许我见了你发个脾气找找心理平衡啊······”
余溪佑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恨不得找根面条儿把自己吊死拉倒。
朗宁成功被取悦了,终于松开了按在余溪佑胳膊上的手,轻轻拍了下余溪佑铁青的脸颊,“早这么说不就得了,非得惹我动火。”
我去你.妈.的!
余溪佑在心里骂天骂地,面上矜持的一笑,“你先起开,我背都摔疼了······”
“活该。”朗宁嘴上虽这么说,却利落的起身,顺手将余溪佑从地上拽了起来,动作自然的撩起余溪佑的衬衫检查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