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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声音,真的有声音!你扔了吗?小鱼儿吃得好吗?”燕宿寒站在鲤鱼塘边,一边拍手直叫,一边双眼无神地望向其他地方。
素芝站在燕宿寒旁边,又往鲤鱼塘里丢了一粒石子,假装是丢了鱼食。
她的目光在燕宿寒的身上打转,看着他疯疯傻傻拍手大笑大叫的样子,暗暗勾了勾唇角。
燕宿寒只管做戏给素芝看,但私下也在偷偷打量素芝的神情。
最近几天,素芝似乎在试探他是不是真的眼盲,使出了浑身解数,天天粘在燕宿寒身边观察一言一行。
前几天,燕宿寒又惹到江容,被罚去跪列祖列宗。素芝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趁四下无人,拿一盘沾上香灰的脏馒头给燕宿寒吃。
燕宿寒没办法,东摸西摸地捧起馒头,一口就咬了下去,嚼巴嚼巴很快吐出来,张开嗓子就嚎,“不好吃!呸呸!馒头不好吃!哇呜呜呜!不好吃!”
扔了馒头,素芝也没再给燕宿寒准备新的吃的,直接饿了他一天。江容不在守阳宫,燕宿寒连个告状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眼巴巴地看到了,才刚说完就被素芝倒打一耙。
“燕公子嫌弃馒头不对胃口,扔到地上沾了很多香灰。奴婢、奴婢舍不得,偷偷地给吃了。”说完,素芝还低头擦了擦泪,好像自己反倒被燕宿寒欺负了,“小厨房过了午膳就没有了,奴婢是新来的不受待见。他们只说没有了,燕公子也就吃不上其他的了。”
她的一番话可谓是说得滴水不漏,燕宿寒恶寒,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传统“茶”文化的奥秘。
尽管如此,江容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把自己腰上的令牌取下来交给素芝。
他看着燕宿寒,下意识地替人整理皱作一团的衣领,说:“以后拿这个去取就无人敢说什么,他如果饿死了就不好办了。”
“是……”
素芝接下令牌,望着江容的动作,脸上透出一丝丝不解。但燕宿寒倒得意起来:哼!看什么看!我家容儿心疼我!你也配挑拨离间?
而江容做完这些,又是十天半个月地不见人影,还得燕宿寒乘着月色潜进太医院探望。
他这一天天地不着家,弄得三天两头(其实是天天)往太医院跑,这也不是个办法呀!
不过,燕宿寒还真就拿江容没办法。
就这样,一来二去地,这都又过去几个月了。春去秋来,碧空高洗,皇都、乃至整个大燕都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新气。
江容确实不愧为治世能臣,才小半年就力排众议,用“五变”疏通了国家各处积压已有的弊病。当然,这之中也少不了燕宿寒的功劳。
燕宿寒每夜往返太医院与守阳宫之间,等江容睡好,一边搂着他亲,一边把各项事务再看一遍。有遇到棘手的,最迟也会在第二天晚上写个小纸条夹在醒目的地方告知江容。
他心疼江容,处处给人出主意,但这可就苦了337了。为了字迹不被江容认出,写字的活儿全由337代劳。胸无点墨的337愣生生被优美的小篆荡涤了灵魂,一起熬夜通宵发奋图强。
真是闻者落泪……
燕宿寒的字条从不署名,一开始江容还以为是谁的恶作剧,但几次下来,无意间细读上面的文字觉得颇有道理,光华之处也会采用。
他问过太医院的人,都说无人进过他的房子。可是,就说是他梦游写的,这字也实在太丑了。不仅丑,还多有错字、别字。要不是他仔细研读,还真是难解其中味。
江容看着字条,心里拿不定主意,其实已在悄悄提防。他倒真想见见这妙言频出,论得头头是道的神人。
“既不见夫子,但因寥寥数语便已心驰神往,也不失古之风采矣。”
是夜,燕宿寒打着哈欠走出太医院,结束了平凡而朴素的一天追妻生活。他迷迷糊糊地翻过守阳宫的门,刚想推门进去就听到外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嗯?
燕宿寒回头,只有清冷的夜和在他肩头睡死的337。他权当是听错了,转身手才碰到门又听到了更加明显的声音。这一次,还夹着说话的人声。
哦?
燕宿寒把肩上的337放到门口的青石板上,转头摸进了夜色。他沿着墙壁轻踩,一腾身就点到了皇城内苑的琉璃瓦上,猫着腰打探下面的动静。
铁锈红漆的两堵朱墙间栽着一丛翠竹。月光斜照,竹影斑驳,一阵风过,摇摇摆摆之间还游荡着两个人影。声音便是从这里传出来。
“还没有进展?大人已经快等不及了!如果让那江容坐稳了大燕的江山,我们可都别做梦了!”
这是一个男声,低沉沙哑,听上去十分刺耳,就像有人拿一块大木板在地上搓磨一样。随后是一道燕宿寒再熟悉不过的女声:可不就是素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