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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梦 壹(1 / 2)

回梦壹

云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总是叫他八爷,不论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看了他总会叫上一声八爷,要知道,这对一个刺客来说,被人这么轻易的认出来,是很危险的。

他疑惑的很,又想想,既然都这么叫,那索性就是了吧,毕竟,都这么说,也不好反驳,有个名字也好,还是头一次被别人起名,记得这个云子,还是自己起的,却也忘了为什么起了个云子,

不错,那就叫八爷了。

他自嘲的笑了笑,勾动了侧脸那道伤口,“嘶,那小乞丐还真是厉害。”他轻轻一叹,那叹息中的,顺着逃出去的风,消散着,隐隐的,仿佛还有一声浅浅的萧声,割断了那声叹息。

四处看了看,已是深夜了。

能看到的,是刀锋染上月光的刺眼。轻轻的捏了捏手里冷冷的刀,手指摩挲着刀刃,按了按刀锋。想来,今晚这把曾染上了不知多少鲜血的刀,又会染上多少,那位白公子的血呢?

他尝过血,有些含着猩味的甜,还有些咸,有股子生冷的铁锈味道。当时,是怎么回事来着?突然一想,还真记不起来了,想了一会,肩骨有些疼,向后靠了靠,一阵刺痛,带他回到了初尝鲜血的那天。

记得,是那天深夜,在冬天,风有些冷,天是阴的,只能看到月亮,灰蒙蒙的,却又不是那么漆黑的。风随着他在屋顶上的脚步,一会急,一会慢的,也忘了是要去杀谁,好像是个姓夏的富贾吧,忘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从屋檐跳下,他落在那家外侧的墙根下,捏了捏袖子里的刀,似有一点锐气,破衣而出,当时,还不是这把渊寒,那把刀,也忘了叫什么名字,很模糊,好像是叫,是叫什么岁来着。

他向上看了看,又看了看四周,脚边有一捆柴,他弯下腰,往兜里放了把土,旁边有棵枯死的柳树,光秃秃的,枝条很多,他经过的时候,叶子落了许多,而他没看到的是,那几片落叶遮住了一根沾了血的手指。

院墙很高,这个倒是记得很清楚,轻提一口气,左脚踩在柴上,跳起来,右脚稳稳的踩在一棵比较粗的树杈,借半口气,右腿发力,似有一缕黑烟般,飘入来那家院子里,落地时也是轻轻的一声“哒”隐没在旁边院子的一生急促的狗叫中,

心稍稍抽动一下,四下看看,落在跨院,西厢房已然黑了灯,东厢房,亮着乌蒙蒙的光,与黑了灯没什么差别,而正房的灯,也已然熄了,和着这深夜,有些,平常的黑。

他快速的穿过庭院,悄悄的,踩在一座假山上,手中的刀搭载在院子中的那棵树的树杈上,借力跳上树梢,全身绷紧,轻轻纵身一跳,落在东跨院的墙根下,再一跃,踩在房子侧面的砖上,提一口气,单脚点墙,落在屋檐上,慢慢蹲下,又四下看看,安静的很。

将刀收入袖中,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一块瓦,提起来,放到一边,看了看原本的土痕。就在他移开了那块瓦的一瞬间,只听“锃”的一声,一道寒光,刺向了他的双眼。他下意识的,将头向后躲了一下,紧闭双眼,而那寒光,也只是,一闪即逝。他慢慢睁开双眼,眼前仍有那道锋锐,再闭上双眼,眼里的青色慢慢散去,左眼有些刺痛,他再悄悄的探过去,向屋子里细细看去,

原来是一柄剑,在他揭开那片瓦的时候,正当出鞘,借这一瞬刺入屋中的月光,展出一道似溢出着无限杀意般的寒气。

也不知怎的,刺入屋中的那一道月光,格外的明亮,带着满满的冰寒,刺入屋中,印在那柄剑的剑身上,剑未全部出鞘,只出了几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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