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良自己拿着一张椅子,坐在了众人中间。
面朝着水根等人。
“仲良,我记得,你以前是一个散修,理想可是当一个游侠,现在,在我与水根面前的,为何是你?玉将军!”燚焱炎微微一步守护住了水根,因为就修为上,水根比之自己弱了很多了,因为水根是家主,自己有能力做散修,有相对更多的时间去修炼。
“人,是会变的。”仲良轻描淡写地说着沧海桑田的话。
“好一个人,是会变的,沧海桑田也是需要年岁,而你不过三月,而且,做到了玉将军这个位置,说吧,你出卖了多少人?”水根微笑着。
所以,背叛这两个字,出现了很多次,是贯穿这里的主题。
“你觉得,背叛了吗?”
仲良问道。
眼神变得尖锐。
“我从未背叛过。”
所以,以前都是装的了?
唯有现在,玉将军仲良,才是真的?
而且,实力。
隐隐的威压。
水根和燚焱炎的双足已经深陷在碎裂的石板下了。
这威压,已经可以类比凌枫羽了吧。
水根心想着。
牛爷爷在就好了。
“哦?”
“你的力量,好强!”
突如其来的威压,竟是反制了仲良的威压。
隐隐间的火焰在周围燃烧着。
燚炎。
是一种奇异的火焰。
而燚焱炎天生就拥有这样的火焰。
所以修为即使不主动修炼就可以缓缓提升自己的修为。
所以,现在的燚焱炎很强的。
呵~
轻呵一声。
仲良所坐的椅子碎了。
仲良只能是扎着马步在那里坚持着。
巨大的声响压榨着那些士兵的神经,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弯弓的手就要支持不住了。
燚焱炎撤销了威压。
仲良就此站了起来,但是。
裂开了。
身上的铠甲裂开了。
明明是坚固的铠甲,却是在此刻。
意外的变化。
或者说。
因为火家的入局,此刻变得不可捉摸。
“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聊聊了。”
燚焱炎,他微笑着。是对仲良说得。
水家的事情暂时结束了。
糜兰方面。
“好友,请你让你这些恶心的东西给退散好嘛?”
充满各种植被的小岛,不,不算是岛,因为有一条大道通向外面的。
“你这个时间段不是去了落阳谷双塔么?怎么会想着来这里找我?”
和糜兰的声线颇为相似的声音。
“这不是出了很大的变故嘛,来寻找好友,咨询一下后续的事情该怎么办。”
“变故?能让你前来的变故,恐怕是很大的,进来吧。”
周围的荆棘灌木开始往两边褪去。
糜兰进入其中。
见到其中的茅草屋,破了,长了青苔,是很久了。
“慕青,你的屋顶又破了,需要我来修补吗?”
糜兰问道。
“算了吧,补了破,破了补,间隔越来越短,还不如是等彻底倒了建立一个新的屋子。”雪白的秀发,凤眼丹青,温文尔雅。
“先喝杯茶静下心,然后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慕青倒了一杯清茶。
“嗯。”
糜兰一饮而尽。
慕青早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所以这茶是温热的。
“事情是这样的,我按照鸾祎的意思去了落阳谷。”
如此,如此,还有这般这般。
“凌枫羽?弋阳?梅香缘?苏芙芳?”
“是的,弋阳不是北牙弋家,而凌枫羽不是兵界之人。”
“不是兵界的?”
“是的,而且他手中的折扇于我的相同,不同的是金属的,可以变作一柄长剑。”
“哦,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人了。”
“哦?是什么人?”
“你还记得八阶地界的龙翊门吗?”
“你是说那个久远前被灭门的宗门?被一人灭门的那个宗门?”
“是的,而他们宗主的传承之器便是这铁质的山水星空扇。”
糜兰展开扇叶。
“不是说你这个,而是他的那个。”
“所以,他是~”
“虽然不确定,龙翊门不似表面上简单,被灭门也是其身后的家族势力的斗争的结果,流传出来的线索是,当时新任的宗门及其妻子失踪,没有找到对应的尸体。我想,应该是漂流到凌枫羽出生的地方了吧。”
“哦,那没事了,不关我们什么事了。弋阳呢?”
“这一点,我不确信,因为灼日烈弓的九根箭矢而出现的九个家族,就剩下了一个姓弋的了,我想,弋阳应该是那个家族的后代,而且与箭矢共鸣能够引动三王的力量。”
“厉害啊,慕青,你足不出户竟然就知道了这么多。的确,我感受到了弋阳用出全力后那地王的力量。”
“我是推理出来的,双塔,天妖双子,地王人傀,古战场,蜀王,这些矫揉在一起不就是得到该有的答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