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做的事?呵呵,我们老了。”神不觉嘴上这么说着。
“老吗?”枫叶红微笑着抿了一口酒。
看上去正值壮年啊。
“很老了,这个临黎应该是知道我们的,这都多少年过去了,老了啊,咳咳~咳!咳!咳!”
神不觉刻意地咳嗽了两声。
“别装了,我们几人之间唯有你的身体状况是最好的。”
枫红叶微笑着道。
临黎感受了两人的身体情况,好吧,真如枫红叶所言的。
不过,神不觉真实的身体年龄肯定不是如同现在的这样的壮年。
而是风烛残年。
不过,这种风烛残年都是相对的。
“其实,责任与义务是一个人自我认知的相互体现,正如同这杯酒。”
临黎举起酒杯。
“有的人尝出是绝对的苦涩,有的人能够品尝出灵泉的甘甜,有的人呡出酸与色,又有的人啊。则是能够品出先涩苦后回甘,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同,无关乎你觉得对的事情,就是对于他人而言可能是觉得错误的,将自己认定的事情强加于他人身上,很容易使人觉得你是在折磨他。”
临黎说得是折中的说法,他没有得罪任何一方。
“嗯~好吧,看来我们得没,慢慢讨论一下,看看谁才是对的。”
“只有方向正确,问题是越辩越明的。”
聪明人就是理智,简单的话语就能够明白。
临黎一句话就是说明白了。
三人随意地先聊着。
因为某些关系,三人之间有着不一样的战友关系。
所以都能够聊得开,神不觉知道了临黎是怎样的存在,临黎也知道了神不觉与那个神不悦之间的微妙关系。
“是说,明天可以延请你下山吗?”
三方,不对,应该说是两方半的会谈结束后,枫红叶依旧不愿意放弃,想要让神不悦出山,更何况,监控凌枫羽,这个自己的徒儿的时候遇到了临黎,实力很强的存在,自己又一定的信心来做当时未尽的事情。
“吾徒在忙于当时我们未曾完成的事情了,遗留的簋族,王朝的内忧外患,而我们这种长辈的,不应该成为先行的榜样吗?”
“你还说簋族,若不是你当时不注意自己的伤势,害得我强行打晕你强行带你离开,也不至于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一模样,让簋族苟延残喘至今,这么多年了,因为你害死了多少人?”
他们为了守某些规矩,而不能够现在直接对簋族出手。
也因为如此一种名叫悔恨的感觉压制在心里,凌枫羽的主动对上簋族,让枫叶红燃起了些许希望,所以此时的枫红叶是十分有动力的。
“不行!你看你。”
神不觉倏然出手将枫红叶的袖口撩起,结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类似被火烧伤后然后被拔了皮后的扭曲的伤痕。
这只是一部分,还有更多的地方。
几乎是除了露出的部分外全部都是这样的伤痕了。
“这有什么?”
枫红叶收手然后将伤痕覆盖住。
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平淡。
凌枫羽的冷淡的味道应该就是这么来的吧。
现在的凌枫羽多得是模仿,他需要一个进化的契机。
或许等身上的伤势彻底消失才能够彻底的变化吧。
“枫叶红,你自身功元这段时间内应当是没有任何的精进。而且现在能够调动的内元不过是丝毫,因为其余产生的内元都是保持自身不会崩溃,我说得没错吧。”
临黎微笑着说着。
是啊。
的确是这么个情况。
所以枫叶红的强是相对的,没有觉得是多强。
“你看看,就凭你现在的身躯和力量,别说仇敌了,现在恐怕连你自己的徒儿都能和你过上几招。”
连凌枫羽都能够和他打打?
那这个残年伤势的确是有得说了,严重地都不知该用怎样的形容词了。
“你这个样子,能让你独自行走已经是我们最大的宽心了,真是,还想搞事?”
神不觉翻了个白眼。
“哈哈哈,还是有交心的朋友好啊,能够有人为你烦恼,为你担忧为你想办法,不像我,古往今来一直是一个人。”
这就尴尬了。
因为孤单一人,所以很多事情都会是想当然,没有考虑完备。
就让这些跟不上时代的老家伙在这里好好讨论吧,真是,还是看点年轻人该看的。
这一日。
云海深慢凌枫羽一步来到凌烟山。
而今日却是有人了。
不过,是敌人。
当云海深缓步走上凌烟山后。
等待他的是星月寒。
“是你,星月寒!”
云海深直接抽出月影剑。
根本没有任何的其他言语上的想法。
“你们,是算好的吗?”
之前一直看着冰泉湖的星月寒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