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嘻嘻哈哈,全然没将阿保机和曷鲁放在眼里,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阿保机怒从心边起,喝问道:“你们是不是想打架呀?”
那几人哈哈大笑,其中一人道:“一看你们俩这德行,就是刚刚回家的大兵。你们凭着人多势众,从别人手里抢回了那么多牲畜。现在是爷们人多,你们还敢称威风呀,肉皮痒了是不是?”
另一人对阿保机道:“看你那傻样,笨的像熊,竟然敢与我们弟兄打架?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阿保机不想与他们多啰嗦,沉声道:“既然要打架,你们就一起上吧。你们说,只动手脚还是动刀?”
刚才说话那人又道:“呵呵,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阿保机呀?我们中的任何一人,稍动手脚,就能将你打爬下。”
阿保机听到这人竟然提起了自己的名号,言语中,似乎含有敬佩之意,反而不好意思出手了。
曷鲁猜出了阿保机的心思,立即翻身下马,将马缰递给阿保机,对那四人道:“既然你们不敢与阿保机交手,那就由我来陪你们玩玩吧。”
那四人纷纷下马,其中一人握拳快速向曷鲁砸来。
曷鲁一闪身,已躲到那人身侧,右臂向那人的后背轻轻一拂,那人已经收势不住,向前蹬蹬蹬跑出了几步。
阿保机明白,曷鲁显然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那人岂能立得稳脚跟。
那几人看到曷鲁身手如此敏捷,不敢大意,一齐向曷鲁围攻过来。
阿保机仍在一边观战。
那四人将曷鲁团团围在中间,从他们笨拙的动作完全可以看出,他们根本没有上过战场。
此时,只要曷鲁一个扫堂腿,就能将四人彻底击溃。
果然,曷鲁看到四人已来到近前,挥拳击向身边一人的胸部。
那人急忙迎架,却不知曷鲁使得一个虚招,曷鲁飞起的脚才有力度。
那几人的注意力都在曷鲁的拳上,没曾想曷鲁的脚已经扫到,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小腿被曷鲁的飞脚扫中,疼痛之余,已经失去重心,呼啦啦倒地,呜哇哇喊作一团。
曷鲁轻蔑地哼了一声,道:“就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与人打架?不自量力。”
曷鲁不在理会这几个无赖,从阿保机手中接过马缰,翻身上马,逍遥离去。
突然,身后传来了拉动弓箭的声音。
阿保机和曷鲁急忙抽刀在手,箭镞已飞了过来。
那四人的箭镞却颇有劲道,阿保机和曷鲁刚刚将飞来的箭镞拨落,第二番箭镞又已飞来。
阿保机大怒,一边拨打箭镞,大喝一声,催马冲了上去。
那四人看到,他们的箭镞不但没有射中目标,对手又猛虎扑食般冲来,顿时惊慌,刚要拨转马头逃离,阿保机已经冲到近前,其中一人被阿保机揪住胳膊拖到了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