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锡桢赶紧把他叫停了下来,他说道:“慢着,船老大,麻烦你告诉跟我一起的人,让他们把东西也收拾一下,咱们这就下船,你们走你们的,我保证你们这一路之上,不会再有事情发生,去吧。”
“多谢少侠,多谢少侠,小的这就去请人去。”船老大高兴的不晓得迈哪条腿了。
胡锡桢也不好多笑,望着船老大离开之后,又跟赵大猛闲谈了一下,彼此这段时间的一些事情,当胡锡桢把他在松江府的事,一五一十的跟赵大猛讲了之后,赵大猛就有点后悔了,自个儿要不是准备这边的人马,跟过去一起,那该多好玩,他就喜欢这种热闹的气氛,尤其是胡锡桢当街踢飞程大旺,又结交了钦差大人,他就越发的佩服自个儿这个兄弟,绝对是个人中之龙,就是可惜了一点,他就是对权力不感兴趣,要不然的话,他是要名有名,要利有利啊,哎,可惜了,这样的人才。
不一会儿,陆玉芝后面跟着于鹏飞,还有于小蝶,以及张清和跟梁玉清,在他们后面,还跟着一帮人,都是船老大给找的手下,帮着胡锡桢他们拿行李,还有牵着马的,之前胡锡桢他们去南京的时候,为了赶时间,就是自个儿骑的马的,到了和州之后,才改乘船,本来想着到松江府,也能用上的,可最后还是发现没什么用处,就一直放在客栈寄养,现在要回去了,当然还得带上了,那匹赤龙驹,可是他从广州带回来的,也是他头一匹自个儿驯服的马,虽然有几年不骑,丢给于鹏飞打理,但是这匹马还是非常有灵性,认得他这个主人的,刚一见到胡锡桢的时候,这马就“稀溜溜”的叫开了,前蹄跃起,兴奋异常。
赵大猛见到陆玉芝她们过来了,马上跟手下人说道:“你们赶紧去把行李,还有人,带到我们船上去,这些可都是我兄弟的至亲之人,也就是我的亲人,你们都给我小心侍候着,要是出了差错,可拜怪老子对你们不客气,都听到了没有?”
“是,老大,小的们一定尽心照顾。”一帮手下人,呼啦一下子过来,去帮陆玉芝他们拿行李,吓得船老大跟他那些手下人,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这些人一个个都匪里匪气的,而且手里都拿着家伙,要是一个不高兴,你知道他们会不会动手?一旦动手了,他们想跑都跑不了,所以一个个小心翼翼的,不敢乱动。
这帮人可不管这一套,拿着行李就往赵大猛那条大船上走,也不管这些人的表情,他们手上的东西,什么时候被拿走的,都不知道,等走了之后,好大一会儿功夫,才明白过来,船老大的那帮手下人,一个个这才敢悄悄的离开,只有船老大没走,生怕胡锡桢他们还有什么事要吩咐的。
“玉芝,船上没我们什么东西了吧?”胡锡桢对陆玉芝问道。
“没了,都拿走了。”陆玉芝说道。
“那行,大哥,我们也走吧,免得耽误人家开船。”胡锡桢又对赵大猛说道。
“行啊,听兄弟你的。”赵大猛说完就拉着胡锡桢的手,把他往自个儿那边船上带。
“大哥,你稍等一下。”胡锡桢拽住了赵大猛。
赵大猛就一愣,问道:“兄弟,你还有事啊?”
胡锡桢点了点头,转身冲着船老大说道:“船老大,不好意思,打扰了,耽误你们时间了,我们这就走,你们安心的回南京吧。”
赵大猛笑了笑,说道:“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事啊,兄弟你真是个好心人,没说的,船老大,你走吧,这一路上我保证你没事了,安心的上路吧。”
“多谢大王,多谢少侠。”船老大陪着笑,高兴的说道。
赵大猛没好理他,胡锡桢也冲他笑了笑,这才跟着赵大猛走了,待赵大猛他们回到自个儿船上之后,走远了,船老大这才吩咐手下人,杨帆开船,这一路上,他的心也是彻底的放了下来,心想,自个儿幸亏是带了这个小祖宗了,要是不带的话,不但要被这帮水匪打劫,而且事后要是被这个大王晓得,我不带他兄弟的话,恐怕我的命都不保,真是万幸啊。
撇开船老大不谈,胡锡桢跟着赵大猛,到了船上之后,赵大猛的手下人,早就把张清和他们的行李,还有人,都安顿好了。
赵大猛这一上船,就对手下人说道:“兄弟们,我这个兄弟,不用跟你们介绍了吧?上回有不少人见过的,不过他这趟来,反向是反的,要跟我们去南京,去南京的目的,也跟你们讲过了,咱们一是帮兄弟的忙,去消除咱们的眼中钉,另一个目的,是让你们练练手,整天跟这些个手无寸铁的人干,有失威风,咱们这回就真刀真枪的干,瞧瞧你们有几斤几两,到时候杀人多的,大哥我多给奖励,杀人少的,也有功劳,干不过旁人,受伤,或者被杀的,只能怨你们没本事,不过你们放心,安家费老子我一定给足了,怎么样?现在有怕死的,想认怂回家的,老子照样给安家费,不过今后咱们就不再是兄弟了,都他妈的听明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