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清和却是被胡锡桢的动作给闹懵了,他说道:“兄弟,陆姑娘不是让我们等她们的吗,怎么你这就走了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哪晓得胡锡桢还没讲话呢,他们俩后面的两个人,倒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时候胡锡桢当然也忍不住了,也跟着笑了出来。
张清和更是被几个人笑得直抓脑袋,还好最后胡锡桢直给他使眼色,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后面两个人,就是陆玉芝跟小白,最后恍然大悟,直排自个儿的脑门子,然后他自个儿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暗骂自个儿笨,不过他又很好奇为什么胡锡桢就能够瞧出来,后面两个人就是陆玉芝跟小白,于是就问道:“兄弟,你是怎么瞧出来的?”。
胡锡桢不得不停了下来,笑着说道:“大哥,你是学文的出身,不晓得江湖上的这套易容之术,也拜讲她们两个女孩子女扮男装了,就是她们扮成一个老头子,一个小孩子,那都是可以的,不过再怎么样,她们的仪态,还有基本的五官是改变不了的,而且是到任何时候,都没办法改变的,除非她们会传说中的锁骨秘术,那才有可能变得面目全非,神不知鬼不觉的成为另一个人。”
胡锡桢自以为聪明的一通发言,被陆玉芝跟小白听了个清清楚楚,追上来就是一阵的轻锤,然后说道:“你才面目全非呢,我好好的干嘛要面目全非呀,再讲了,我好好的干嘛要跟小白变成小老头跟小孩子啊,你以为都跟你似的,眼睛那么尖啊,这里可是农村哎,哪有那么多的锁骨秘术,哪有那么多的高人啊,你的意思就是想讲你自个儿是个高人呗,胡高人,哼,就你最了不起,行了吧,张大哥,我们走,拜理他,他是高人,我们是矮人。”陆玉芝讲完之后,就跟小白过去拉着张清和离开。
弄的胡锡桢碰了一鼻子灰,却又不好发作,他的心里也是暗暗的奇了怪了,自个儿也就是瞧出来她们是易了容的而已,而且也只是讲了一下江湖上的事实,其实这些也只是他师父跟他讲过的事,毕竟他的师父是公门里的人,见多识广,就算他自个儿没亲眼见过,那也能有多方消息来源告诉他,有这方面的奇门秘术,嗨!女孩子的心呐,真是难以捉摸,最终,胡锡桢倒是明悟到了这一点,也算自个儿没白说那番话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陆玉芝跟小白,一身的小厮打扮,一个人一边,架着张清和往前走,像是两个下人推着主人在前面一样,胡锡桢跟在他们的身后,就像是个保镖,好在现在她们俩是男孩子的身份打扮,要不然的话,那可就有失他陆家大小姐的身份了,好在前面的三个人走的并不快,陆玉芝就是有意识的冷落一下胡锡桢,谁叫他讲错话了呢,讲错了话,就该受到惩罚,张清和这里可就有点尴尬了,他纯粹就成了一杆枪了,而且是横着的那把,没办法开出来的一杆枪,不过却又不好挣扎,毕竟在他的心里,他是清楚自个儿旁边两个人的身份了,他怕自个儿过于挣扎,会有越礼的行为,那可就不好了,尤其是其中的一个,还是他未来的弟媳妇儿,最重要的是,这个干弟弟,就在他的身后,他是浑身紧张的汗都出了一身了,于是他只好不停的回头瞧胡锡桢。
胡锡桢也没办法,他也只能默默的抹着鼻子,跟在他们三个人的身后,好在他们路过一家卖字画的店的时候,陆玉芝似乎有心给胡锡桢改过的机会,而且这家店的外面,也正好挂着一排的灯谜,灯谜分了三块,最下面的最容易猜的,奖品也简单,就是最普通的糖果,中间的难一点的,奖品是店里的纸扇,也是一些当地的名人题的纸扇了,最上面的就三个,齐刷刷的变成了一副中堂的字画,不过这个中堂的字画,瞧起来并没什么特别的,而且也不是什么古董,不过特点就是比较大,而且一般人家还挂不下的那种。
陆玉芝最感兴趣的不是那个中堂的字画,毕竟这种东西,她家里是要多少有多少,她想要的是糖果,还有第二排的纸扇,她虽然不是什么附庸风雅的人,不过有的时候,他就是喜欢做点跟旁人不一样的事,讲白了,就是毕竟喜欢作的那种。
这时候陆玉芝跟小白拉着张清和就站在了这家店门口的边上,也有一大堆的人在那里围观,很多人倒是冲着那个特大号的中堂字画来的,不过一个个的却都是铩羽而归,因为机会就一次,而且规则就是,想要最大号奖品的那个,必须一个个的到里间去跟掌柜的报答案,报错了必须立刻离开,不能告诉旁人你的答案是什么,否则旁人排除法,一个个的排除下去的话,总归会有人碰巧能答对的,所以,为了规避掉这个漏洞,老板这样设置了一回,当然,出了店之外,你想怎么讲都行,不过在店的里面,却是不行的。
陆玉芝确实没管上面第一排的灯谜,她就盯着最下面的那一排了,只见有一排的上面写着“四面都是山,山山都相连,猜一个字。”这是为数不多,还剩下的了,毕竟他们来的比较晚了,有些已经被旁人猜中答案,拿走了,剩下的,也都是一些稍微有点难度的,她在旁边歪着脑袋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来,张清和也不好讲什么,他倒是没想猜这种的,毕竟他觉得,他要猜的话,那当然是猜那种最难的,要不然岂不是大材小用了吗,正当他想瞧上面的那三个连在一起的谜题的时候,陆玉芝问道:“张大哥,你快瞧瞧,这个灯谜的答案是什么?”讲完了,她用手一指“四面都是山”的那个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