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涛愣了愣,摇摇头:
“沈大人,不是那么回事,李大人虽然派人去查,可是没查出结果,李大人也认为堂哥是因病暴毙,可是我知道堂哥不是,他肯定是被人害死的。”
宁涛执拗地重复这段话,仅剩围观的三个人也离开了,走的时候,沈洛然听到两句:
“这个人脑子不好吧。”
“就是,说什么申冤,哪有什么冤,就是病死了他不相信嘛,也有胆子拦路巡案大人,我看他是疯了。”
宁涛也听见了议论声,他再次叩首抬起头:
“大人,小的说的话句句属实,请大人相信我。”
这次沈洛然接过了诉状,对宁涛道:
“你先起来吧,我看看诉状再说。”
萧晋南始终站在沈洛然身侧,沈洛然打开诉状,萧晋南顺便看了几眼。
诉状字体是工工整整的蝇头小楷,萧晋南惊讶地问道:
“诉状是谁写的?”
“小的自己写的!”
萧晋南不敢相信。
“你念过书?”
“考过了乡试,因为家里实在是太穷,拿不出银子,这才与堂哥学做生意,走南闯北。”
“你们做什么生意?”
“布行为主,因为在大魏各地跑来跑去,什么赚钱做什么。”
宁涛说话思路清晰不似作假,萧晋南忽然觉得,宁涛状告李府尹并不是冲动之举。
“本王不明白,你状告李府尹多少有点牵强,既然你觉得堂哥是谋杀,一定有嫌疑人,你说实话,你觉得嫌疑人是谁?”
“吴氏,也就是我堂嫂,我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