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精品总排行小说 —《被霸道总裁一见钟情》 第七章 我恨你
回公司的路上,郑铭和南笙默契般的各自玩着手上的手机没有说过一句话。郑铭想问南笙严冽有没有单独跟他说过什么,或者承诺过什么,但是此刻不管怎样婉转的开口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吧。
毕竟面临这种处境的是南笙,不是他。此刻即使是安慰他,劝他,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事不关己的矫情吧。
天气阴沉沉的,低沉的空气,闷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南笙呆呆的望着天空里挤压了很久的黑云,麻木的心灵已经临近崩溃。他期待能痛痛快快地淋一场大雨,就此大病一场,或许因此一病不起也不赖。
但是他期待的大雨并没有如期而至。
人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无法跨越知道与做到的鸿沟。
南笙心里清楚这是他唯一的捷径,想着为此捷径够忍受这一切都是应该的,但是当现实真的来临,却又发现根本无力承受。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南笙抬头望着眼前那座高耸入云的大楼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以前拼了命也想来的地方,现在来了却真能要了他的命。
南笙呆呆的望着不断上升的楼层数,心里感谢起高速行驶的电梯让他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不然他可能真的会按下向下的按钮。
走出电梯,经过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严冽的办公室。
办公室门口设有秘书处,年轻漂亮的女秘书看南笙来了,瞟了他一眼播响了严冽办公室的电话,好像对这种事司空见惯了。
嘟嘟……
电话一直没人接,南笙紧张到心脏要跳出胸口。
“让他进来。”电话里严冽的声音传来,南笙像是被判了死刑的罪犯,心跳仿佛瞬间停止了,脸变得煞白。
秘书看向南笙,示意他可以进去了。
南笙站在门口迟迟没有敲响房门。他在害怕,害怕的想要转身逃跑,双腿却像灌了铅无法移动半步。
此刻他好狠自己为什么偏偏仰慕着严冽,如果从没有兴趣去解他的一切,恐怕就不会像今天这般绝望。
他不像以这种方式接触严冽,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逃离。
咳咳……
接电话的秘书咳嗽了两声示意南笙不要磨叽,免得严总等急了,找她们兴师问罪。
南笙颤抖着手去敲了严冽的门。
“进来。”严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没有丝毫温度。
南笙推门走进去,严冽正在电脑面前埋头工作,并没有抬头看向南笙。
南笙小心翼翼的环顾着四周,严冽的办公室很大,设计风格简洁大气,却有看得出是花了心思的。黑曼巴风格的组合家具,办公桌一旁的书架上整齐的陈列了上千本书。这些书不像是故意摆在这里的,从遗留在从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的几本书来看,严冽应该是经常抽出书架里面的书来看。
书架旁的酒柜上摆放着几十瓶不同种类的酒。大多数酒的包装南笙都没有见过,憋见茶几上喝省的酒瓶,南笙心脏猛地一皱。
昨晚的场景清晰地完整地在他脑海里浮现出来。
“来了?”严冽从电脑后面探出头,左右扭转下了脖子看向南笙,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看不懂的表情,读不懂的眼神,让南笙更加不知所措。他不确定严冽在那一时刻是处以何种目,何种心情帮了他。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给的,哪怕是施舍也是得还的。
“昨天的事,多谢严总。”南笙甚至不敢注视严总的眼睛,声音都有些颤抖,“严总为我做的,我无以为报……”
“无以为报?”严冽打断南笙的话,“可是,我不喜欢别人欠我的。”
严冽嘴角勾起笑容,深邃的眸子像无底的深渊,快要把南笙吞没了,“说真的,还真有那么一件事,只有你能做到。”
南笙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是大脑已经空白一片,身体随着心脏一起麻木起来。他想要逃跑,却害怕的连要想转身逃出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我不明白严总的意思。”说出自欺欺人的话这是他最大的勇气了,面对命运的折磨他就像迷失在大海中的渔船,随时都会遭遇狂风暴雨的袭击,却已经无能为力。
“南笙,你呢,很聪明,聪明的人我很欣赏,但是,自作聪明的人就不那么招人喜欢了,你说呢?”
他怎么能不明白对方的意思,逃的过昨天的劫,今天的困局又该怎么解,又如何能破!像他那种站在食物链至高点俯视着猎物的人,怎么会对自己的猎物有一丝怜悯。他这种人只不过是钱权力量之下互现角逐的可怜猎物而已,仅此而已。
昨日的局那些贪婪啃食着自己血肉的人如果是一群鬣狗,成群结队,蚕食着自己的灵魂,那今日的人与他们又有什么不同。不管自己多努力,一站走来是有多艰辛,耗尽了多少的骨气,多少的勇气,多少的倔强,结局从来不会为弱者而变。
就像深陷流沙,越是挣扎越是会陷入万劫不复。
可是,如果能找到属于自己生存的寸土之地,谁会愿意把自己逼进这荒漠。
“严总……”南笙的声音里充满乞求,他在乞求严冽放过他。
“过来!我不希望你在让我重复。”对方明显已经没有耐心了,猛兽猎捕食物的时候,追逐的过程可能是一种享受,它知道它跳不了,也无处可逃,现在兴趣耗尽,剩下的就是贪婪的享受了。
南笙慢慢走向严冽,心脏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到疼痛,所有的倔强与坚强在这一刻都被撕成粉碎。严冽抓住南笙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没有任何耐心,甚至没有任何情欲,有的只有占有,有的只有对方屈服于自己后的满足感。
“严总……”敲门声响起,南笙身体猛的一颤,下意识的抓紧对方的衣服,像是溺水之人在拼命挣扎抓住最后的稻草。
他不想也不能让人看见他这副模样,他不想连最后一丝活下去的尊严也被剥夺。渴求的看向严冽的眼睛,在他那里却看不出任何希望。
“进来!”两个字带来的绝望瞬间把南笙推进地狱,慌乱中急于扣上腰带的手带着颤抖,带着挣扎。严冽的衣服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就已经重新坐好。
大力中被撕落扣子的上衣该怎么遮,脖子上的羞耻的痕迹该怎么藏,他该怎么办,他要怎么做,仅存的自尊心在这一刻被踩在脚下,踩踏的支离破碎。虽是背对着进来的人也能清晰的感受的到,对方对自己是有多鄙视多讥讽,多看不起,才会有如此不屑的眼神穿透自己的骨髓直逼心脏。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勇气支撑着身体走出严冽的办公室,路过门口的秘书处,对方互相传递的眼神,都让自己无法承受,不管他们是不是在意识对方这就是刚才看到的人,那寒意如寒冬里又逢暴雨,贯彻全身,刺入骨髓。
去酒店等我,赵森会送你过去。
这是严冽留给南笙的话,这是他的命令。明明可以逃跑的,可是南笙竟没有选择逃跑,因为他知道逃也没用,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