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里怒哼一声,继续往前走去,不过挡在前面的男人伸手拦住。
“抱歉小姐……”
“姐,死心吧,我不会让你去学校,而且你也没必要再去了。”
“你什么意思?!”
明里慌张的偏头看去。
“现在学校乱成一锅粥,而且还和那个男人有关,我是为你好,你不要再和他见面了。”
“我不要你为我好!你快点滚开!”
明里强行突破,不过根本就突破不了。
“姐,放弃吧,这是父亲和祖父的意思,不妨跟你透露一句,他们明天来便是带你回纽约。”
光辉无奈的说道,转身往下走去。
明里却如遭雷击般呆愣在原地,带自己走?自己要离开学校?离开日本?离开……
突然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她软坐在了地上,泪水不可抑制的夺眶而出。
“好过分……好过分啊……”
光辉斜瞟了一眼地上哭泣的人影,心情仿佛披上了一层轻纱,郁郁不快,暗叹一声。
“都说了让你不要喜欢上那个男人。”
光辉目光一沉,进入了汽车,透过玻璃看向外面。
“去学校。”
“是,少爷。”
……
医院的走廊上,教导主任和理事长陪同直树前来向受伤的学生道歉。
进入一间病室,这是一间单独一个病人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陪护的大人。
见到是学校的人后,松本的妈妈立刻投去愤怒的目光。
昨天pta已经联络了他们,说今早学校的人会来这里道歉。
虽然明白是上门道歉,不过内心的怒意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况且此时见到凶手,心情立刻激动了起来。
松本的妈妈立刻冲上前对着直树骂道。
“是你!就是你打了我的儿子,是你!!你这个杀人凶手,罪犯!”
“太太,请你冷静点,请你冷静一点!”
教导主任连忙上前阻挡。
“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我们一定会替你严厉教育,请你冷静一下。”
直树不予理会,径直从二人身旁走过。
两人都微微一愣看向直树。
直树走到前面,病床上,一个穿着病号服,手上打着绷带吊在脖子上的男生正笑着。
直树顿了顿,低头说道。
“非常……”
突然察觉到什么一停,只见松本用被绷带吊着的手勾了勾,做出“过来”的手势。
直树愣了愣,还是不太情愿的靠了过去。
松本接着勾动手指,直到直树凑到他面前,他又将另一只手放在嘴边做出扩音的手势,表示“悄悄话”。
直树迟疑几秒便附耳过去。
“傻了吧?呵呵,不过这还不算什么,你这幅狼狈的样子真是活该啊。不怕告诉你,我的手根本没事,不止手没事,其他地方也好好的,不过我却喊‘疼’,‘断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直树惊疑的偏头看去,松本咧嘴一笑,用仅二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
“没有人会相信你,我爸爸是电视台台长,井上的妈妈是知名媒体人,佐佐木的家是律师,现在pta也站在我们这边,所以,你就这样去死吧蠢货。”
直树一言不发的收回身子,退出病床走到他妈的面前,低头郑重道。
“非常抱歉。”
说完,往外走去。
“你!?”
就这样?这样就完了???
松本还没缓过神,这样算什么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完全的敷衍了事,就想叫回直树,不过被教导主任拦住。
“放心,我们一定会严厉批评教育,请您放心,让松本同学好好养伤,什么都不要想。”
理事长看了一眼病床上微笑的同学,又看着松本妈妈,郑重的低头道歉。
“非常抱歉,学校一定会严肃处理。”
说完,理事长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