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誉林没有贸然去找人,但到底还是不死心的,试着出去了几回,但最终都没有意外,让大雪给拦了下来。
“去啊,怎么不去了?”盛献就一脸嘲讽地看着,时不时还出来笑话几句。
看得族老们一个个都好想冲上去捂住他的嘴,要是家主受不住这激,真跑出去不回来可咋办?
“当老子跟你一样傻?”盛誉林心里头再是着急,他也不是傻子,好歹活了一百岁的人,早就稳如老狗,不是轻易会被激到。
盛献暼了他一眼,翘起了二郎腿“你傻不傻我不知道,但我能出去找人,并保证不冻死在外面,而你却不成。”
不等盛誉林说话,盛献又补充了一句“但我偏就不找,气死你。”
盛誉林……
当初就不该生这逆子。
或许当初不生他,妻子就不会变成如今这样,也不会是那劳什子圣主,只是个普通孤女。
对,肯定是这样。
都是逆子的错。
盛献是不知道他心里想法,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怼他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的错,要不是你管不住身下那二两肉,只保持精神满足,又怎么会整出人命来。
看着老犊子铁青的脸,盛献心里头舒坦了,甚至还多吃了一碗饭。
吃饱喝足他拍拍屁股走人,打算拿了蛋就回去。
结果蛋不见了。
“我蛋蛋呢?”盛献声调拔高,明明记得放床底下的,结果翻遍了也没有看着。
有人告诉他,蛋让盛夏拿走了。
盛献撸了袖去找人,结果人没找到,只找着一个纸条。
“蛋我吃了,要蛋没有,要命就有一条!!!”
盛献盯着那三个感叹号看了又看,这妹妹有种啊,偷吃他的蛋理直气壮的,能耐你别跑啊。
问来问去,也没人知道她去了哪,盛献就是想找人算账也找不着,只好把账先记着。
剩大虾,你给哥等着!
阿嚏!
焦冲寂反应及时把盘端来,要不然他的这一盘菜铁定被喷到,尽管如此他还是皱了眉。
盛夏打完喷嚏,揉了揉鼻子,冲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焦冲寂面无表情“你什么时候走?”
盛夏顿了顿,干笑道“面瘫兄,你不会是想赶我走吧?”
焦冲寂反问“不然呢?让你留在这里继续霸占我的床?”
盛夏不由得反驳,说道“我哪里有霸占,别把我说得跟多霸道无理的人似的。床那么大,被子也那么大,我可没不让你躺床上,是你自己不乐意的。”
焦冲寂差点让一块肉给噎着,连咳了好几下,赶紧拿杯喝了口水压下去。
盛夏看着觉得很不好,就伸手给他拍了拍背。
一边拍一边嘀咕“多大人了,吃饭还能噎着。”
焦冲寂连忙将她的手拿来,就跟被烫着了一样。
“你别碰我。”焦冲寂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姑娘,跟男人同床共枕这种事情,怎能随口说出。”
盛夏看了看自己的手,感觉讨了个没趣,讪讪地收了回来,夹了一大块肉塞嘴里,把腮帮子塞得鼓鼓的,这才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