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要是直接说我希望你尽快调查出真相,这跟我现在迫不及待就想嫁给你有什么区别,钟安毓越想越羞,只能自己脸红的站在那里,支支吾吾,却说不出别的。
越子钦自然知道钟安毓是在想些什么,也不逼她,轻声安慰道,“你放心,父皇除了明逸,又派了不少身手不错的暗卫来保护我,不会再出现上次的事情了。”
上次如果不是越子钦及时想到来将军府求救,只怕后果会更加不堪设想。当朝太子被人毒杀,紧接着又有皇子在皇城边被人刺杀,这件事情已经是大大触怒了皇帝的逆鳞,不仅下令严整京城治安,还在私下里又派了不少暗卫来保护越子钦,生怕再发生上次的事情。
知道越子钦身边还跟着不少暗卫,钟安毓这才算是稍稍放心,“对了,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情想要告诉你。”
说着,就把刚才黎叔对自己说的事情全都告诉了越子钦,“要说这个温瑜,还真是奇怪,回京以后基本上都是在流连烟花场所,芳郡主家又是没有什么有实权的言官,他到底在图谋什么呢?”
要说温瑜跟绾娘只是普通的恩客跟花魁的关系,打死钟安毓她都不相信,只是她这几天回忆了许多遍前世的记忆,对于这个温瑜却是没有多大印象。
那个时候越子钦纳妾,她负气离开去了边境,对京城里本就不甚在意,更何况温瑜这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
“这个人是有些奇怪,但是我却无从下手,他身世成谜,又一向低调,很是棘手。”越子钦说着,也是皱了皱眉头。
温瑜作为宣武侯的长子,按理说是不可以无召入京的,只是如今突然来到京城,还暗中跟天香楼有所纠缠,最重要的是自己派人去查,却查不出丝毫异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越是什么都查不出来,越说明这个温瑜有问题,只是不知道是温瑜藏得太深,还是有人在刻意帮他隐藏,一时间在温瑜这里,竟没有任何突破口。
“你不要着急,我看这个人一定是有些手段跟势力,如今敌在暗,我们在明,一定要多加小心,狐狸藏久了,总会忍不住露出尾巴的。”
钟安毓想着事情的经过,虽然温瑜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可芳郡主不是,只怕没过多久,他们就会露出破绽了。
“你也要多小心,一旦毅王发现拉拢不成,只怕会对你不利。”越子钦想着之前在天香楼从毅王手里救走钟安毓那次,眼神里有丝丝杀意一闪而过。
“我知道,我的身手你还不放心吗?”钟安毓笑了笑,伸手挥了挥自己的拳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最近事情出的太多,基本可以判定就是北羌搞的鬼,短时间内他们应该不会在敢动手,但是你出府一定要小心。”
“他们善用和迷香,总会有防不胜防的杀招。”越子钦每回来,都是要细细叮嘱她,但是仍不放心。
“你最近还是先在府里待着,等中秋夜宴那天,我派人来接你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