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程婳脱口而出，开始嘴比脑快，“是盼望你早死早超生。”
“……”
唐凌见形势不对劲，急忙拉着程婳回到座位坐下。
“别和他斗嘴了，既然已经被他听到了，我们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也就这样吧。”
“可是……”
程婳还想说些什么证明霍煜的无耻，但想到自己之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也就想积口德，不跟他计较了。
“算了，我先回去了。”
她将唐凌给的纸片放进外套的口袋里，带着不满离开了这里。
她回到公司，疲惫地脱掉了外套，将它悬挂在衣架上。
“咚咚。”
办公室门被人敲响，见是王博雅，她也决定询问一下监控的事。
谁知，还没有等她开口，王博雅主动交代了这件事。
“程总，我来过您的办公室。”
“哦？”程婳挑了挑眉，疑惑地看着她，“那我的设计稿是你拿的吗？”
程婳想起后来赶时间画出来的第二版不如第一版如意，心里不免失落。
“不是我拿的，我承认我什么东西都没拿走，我只是进来想看看自己上次交的设计图，我想拿回去的，但是没有。”
程婳点点头，根据监控录像也如她所说，她没有拿走任何一件物品。
可是监控里也的确只有她一个人走了进来。
不对！
她突然想到之前看录像的时候，看到中间画面闪烁了一下，难不成真的是灵异事件？
她电脑没有设计密码，很快打开电脑再次查看那段时间的监控。
“这好像被人切过了。”王博雅小心翼翼提醒道。
程婳彻底察觉到了录像的诡异之处，检查了两遍后果然如她所说，监控录像被人切了一截，换成了另外一截。
“岂有此理！”
程婳不免看向垃圾桶里的费纸，决心还是将它拿出来送去验个指纹。毕竟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她真的就要疯了。
与其疯掉，不如花点钱找出凶手，将他绳之以法！
“你先回去吧，我会找技术相关人员来调查的。”
王博雅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程婳说干就干，将原先的设计稿拿出来后，就将它用透明袋子装好。她给律师事务所的人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就有人来把那团纸给拿走了。
—
鸿运古董行
程婳感觉自己好久没来检查了，她百忙之中抽出了一点时间来到了自己的古董店，看着那你上忙下的宋天明，瞬间想起了子婵。
“子婵呢？”
“不知道，她最近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听宋天明这样说子婵，她意识他们同事之间出现问题了。
等她坐在凳子上，宋天明又开始吐槽她。
“你不知道，她偷偷去开密室门，好几次都被我撞见了。”
“什么？”
程婳大吃一惊，回想到了之前她给自己的承诺，让自己信任她，如今看来，子婵这个人不能信！
“那她成功了吗？”
宋天明摇摇头，不满地嘟起嘴。
“她欺负你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