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人蹩脚的问法，宋天明忍住不笑。
“客人指的是什么？我们古董行买卖光明磊落，这店里的东西凡是您看中的、有能力买的，我们都会满足。”
莫流云被这番话气的瞪眼，“你这店里的东西我都看不上，就没有再好一点的了？”
宋天明微微一笑，“请稍等。”
女人伸长脖子朝后面望了一眼，飞快跨进柜台后面翻找。
除了账本还是账本！
“客人，您这是？”
宋天明声音响起的瞬间，莫流云的手在柜子深处摸到不明纸状物，她实在不舍得放开，或许这就是她想要的东西。
“这里有您想要的东西？”
莫流云顺台阶而下，一下子抽出手来，看也没看便挥动手中的纸张，“对，我要了！”
少年一声嗤笑，在算盘上打出几个珠子，“古书，您拿好，这是货款。”
莫流云这才转动身子，看清手上的东西，“我……我！”
揣着一肚子气走出鸿运古董行，莫流云不仅什么消息都没打听到，甚至白白搭进去几万块钱。
愠怒之间，一个熟悉的修长身影缓缓而来，莫流云一个转身便躲进古董行沉重的木门之后。
“程婳姐，你来啦！”
程婳应声，和国外投资方的事情还需要最终确定，白天反倒不引人注意。
“古董行怎么样？”
“倒是生意照做，只是刚刚来了个奇怪的女人。”宋天明调出监控。
竟然是她？程婳蹙眉，这女人怎么追到古董行来了。
“无妨，我先进去，别让任何人进来。”
木门之后，摄像头模模糊糊的记录下这一切。
“诺，你要的东西。”
莫流云颇为自得的把东西扔在霍煜的面前。
“这是什么？”
“你不是说找到她是黑客的证据嘛，这就是啊。”
霍煜将信将疑，耐着性子看完手机里的视频，对眼前的女人容忍到了极点。
“这能说明什么？”
“你是真蠢还是装出来的？没看见她手里的东西吗？”
霍煜又把视频倒回去反复看了几遍，僵硬的嘴角这才放松下来。
没想到一向聪明的程婳也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虽然算不了铁证，不过也够他们应付的了。
“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等我得到程婳，你自然什么都有了。”
女人竟然相信了霍煜的拖延之词，心满意足的离开。
……
“今天怎么想到主动约我出来见面？”
接到程婳的电话，霍隽还有些不相信，直到见到她真的准时出现在约定地点。
服务员端上两杯咖啡，这是他们共同的爱好。
“这家咖啡馆的咖啡豆很特别，待会买点带回去吧。”程婳转开话题。
霍隽的眼神就意味着穿透力，顺着程婳的话应承下来。
反正他不着急，可以和程婳待一会儿，乐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