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桑,你的迅速占领房屋,一定要阻拦住支那军的进展,必须拦截在这条街上。”青木熏反应很快,未等田团大部队进城,他就带着大部队撤下了城墙,匆匆绕着缺口布设了两道防线,防止国军快速散入城内。
“弟兄们,国军进了城,俺们只有死路一条!不把他们打出去,俺们也要受到皇军的处罚,搞不好也会掉脑袋。所以,俺们只有将功赎罪,赶出国军才是唯一的出路!”飞天猫脸色沉重地吼道,“都给老子精神起来,可劲地干死这帮外乡佬,事儿成了,老子请你们喝羊汤,吃大酒!有功的老子请他嫖婊子、花银子!怕死的老子请他吃枪子儿!要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干吧!”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干了!”二孬及时叫喊道,“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瘌!是带种的爷们,就跟着老子上啊,先杀国军,后干婊子,三爷请客——爽啦!”
“干了,杀呀!”一通鼓劲,土匪出身的伪军们刺激地嗷嗷乱叫,精虫上脑地扑向阵地。
“哟西,毛桑,厉害大大的!”青木熏给飞天猫竖起大拇指一个点赞,也迅速安排了鬼子兵随同作战。
“快快,占领那幢小楼,封锁住这个巷子口,保证大部队通过——”一个排长模样的军官出了巷口,迅速确定占领目标。
“吧勾——”一声枪响,那个排长一把捂住了胸口,身子晃了两晃,不甘心地倒在地上:那颗子弹正是来自那幢小楼的三楼阁楼,窗户里一个鬼子兵满意地舔舔嘴唇。
敌之要点即我之要点,都是老军人,眼光都不差,差别只是谁先抢占而已。
“哒哒哒,哒哒哒——,吧勾,吧勾——”两挺轻机枪就死死地封住了那个必经的巷子口,不断打击的冷枪不时将冲出来的国军士兵打倒在地,不一会儿,巷子口就堆叠了十几具尸体。
“傻呀,你们!不知道从边上的房子里过啊?”张思云赶到,不仅大怒,直接骂道。
“老乡都不肯开门,还哭叫着不要给他们惹祸”几个班排长心有不甘地说道。
“不开门?要当汉奸,帮着鬼子呀?”张思云眼睛一横,抬腿就是一脚踹开了一家的大门,怒气冲冲地穿堂而过。房子的主人带着家人在房间里吓得簌簌发抖,哭喊着求饶。
一连破了两家的大门、后门,穿过了两道巷子,遇到了一道长长的围墙挡路,张思云才带人转向大街。此地已经绕过了那座小楼的范围,然而,面对的却是大街上沙袋堆筑的机枪工事,大队的鬼子和伪军紧紧地守卫在这里。
“这么回事?到现在还没上大街?”不大一会儿功夫,田德宽亲自带着卫队赶了过来。
“报告团长,敌人封锁了大街口,额们就算上了大街也没有用。”张思云只能照实报告,引着田德宽探头观察道。
“他娘的,小鬼子动作好快啊!”田德宽迟疑了一下,“马上组织部队打开缺口——”
“报告,参谋长让额们赶快撤出城外,敌人出动了坦克车,向咱们包抄过来了!”田德宽话音未落,就见到一位跑得满头大汗的通讯员报告道。
“啊——?鬼子抄了咱们的后路?”田德宽大惊失色,不敢相信地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