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你个鬼。
盛夏刚想开口,一张黑卡已经递到了她面前,“喷泉池脏了,重建一个吧。”
“……”
盛夏莫名想起最近学到的一个词,豪横。
她缺钱吗?缺。
她敢要大佬的钱吗?不敢。
冷静下来的盛夏,意识到自己只是个任大佬揉扁搓圆的小可怜。
她慢慢的,艰难地把靳卿尘的拿着卡的手,推了回去。
“人家不是这个意思……”
盛夏挤出个笑,“人家就是来质问你,晚上睡觉怎么能不关窗呢?你要是感冒了,人家不知道有多心疼呢!”
靳卿尘似笑非笑地睇着她。
他心情不错。
书没了。
昨晚又揉搓了一遍那只墨鱼宝宝。
据于一说,墨鱼已经快变成死鱼了,再也翻不出浪子了。
靳卿尘施舍地拍了拍盛夏的脑袋。
“乖,上课去吧。”
盛夏被拍得汗毛倒竖。
大佬这三分邪魅,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的笑……妈耶!
盛夏见鬼似的,抱紧自己的小书包,回头拼命跑。
她是疯了,才想着要去和大佬讲道理吧!
他就是道理啊!
盛夏一直跑到车上,喝了阮柯递过来的水,才平静下来。
算了,她也扔了他的钱夹,就当一报还一报了。
幸好她没有把《深海》交给他……
盛夏打开书包,珍惜地拍了拍那本被她包得严严实实的书,这可是孤本。
她觉得,这本书和她一样,是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异数。
从此她有了这本书的陪伴,就不那么害怕了。
第一节课是语文课。
李老师踩着高跟鞋走进教室,惯例把卷子往课桌上一扔,教鞭一指盛夏。
“盛夏,你给我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