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脑子一热,便脱口而出,“疼吗?”
靳卿尘抿着唇,面无表情地低头望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盛夏觉得,今天的大佬状态很不对,他的眼神太迷茫,太干净,没有任何攻击力。
她大着胆子教育道,“疼你就要说出来,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你不说,怎么会有人心疼你呢?”
终于,靳卿尘的嘴唇动了。
依然是没有表情,毫无诚意,“啊,好疼。”
“……”
算了,她不计较,他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架机器。
秦管家的车姗姗来迟,盛夏按照老样子帮他打好蝴蝶结,牵着靳卿尘上车。
没想到,大佬一分钟就靠着她的肩头睡着了。
还睡得死沉。
盛夏哭笑不得。
当晚,不知道是不是伤口发炎,靳卿尘发起了高烧。
盛夏只好衣不解带地照顾。
然而……
她满以为,生病的大佬会更加软萌可欺,但万万没有想到,烧糊涂的大佬会是这个德行。
盛夏给他量体温。
靳卿尘啪地打开她的手,傲然如高岭之花。
“滚开,我讨厌女人。”
盛夏给他擦脸。
靳卿尘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占有欲满满。
“你敢怕我,我就掐死你。”
“……”
特么您都要掐死我了,我还不能怕?
盛夏忍无可忍,一把将毛巾摔在盆里。
“你够了没!”
靳卿尘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眼神逐渐变了,变得又无辜又可怜,泫然欲泣。
“坏女人,你做什么凶我,我才五岁半……我要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