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从良听了这话之后轻嗤一声,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在椅子上坐好。
她已经迫不及待看见虞挽歌落败的模样了,但是暂时还是给她一点面子。
虞挽歌不慌不忙的将早饭吃完,小鱼已经跟着他们很久,早就已经熟悉了她们的口味。
若是没有小鱼来准备一日三餐的话,他们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呢。
“你们吃饭到底要吃多久啊,到底好了没,可以开始了吗?”药从良坐在椅子上十分懒散的开口说道。
苏连翘狠狠地睨了药从良一眼,“你又没有说准确的时辰,一大早就在这催来催去的,烦不烦啊!”
在药从良看来,这贤王的身份她已经志在必得了,只要这些人拖延,那么她就晚上位一些。
她当然着急。
反正虞挽歌是优哉游哉的,吃完饭之后甚至在座位上看起医书。
“等到日头到了正午,我们的比试就开始吧。”虞挽歌指了指天上的太阳。
这早上的阳光怪好的,她可以在外面晒着太阳,跟苏连翘小小的眯一觉。
至于药从良怎么想,其实根本就不重要。
说罢,她便把书往头上一盖,自顾自的睡了起来。
这可给药从良气的够呛,但是她又不能说什么。
现在虞挽歌才是这个大宅子的主人。
只要一想到,这房子日后可能会变成她的,她就开心的不得了。
最主要的还是苏连翘,他不是王夫吗?等到她成了王爷,他自然就会成为她的夫郎。
若不是因为苏连翘,谁会去跟虞挽歌打这种无聊的赌注。
她这正好有一种从西域进口而来的药物,本地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东西到底能做什么用。
像是虞挽歌这种痴傻了多年的人就更是不知道了。
而且,在凌国的书上根本就没有关于这种药材的记载,除非虞挽歌是天上下来的神明,才会知晓关于这药材的知识。
苏连翘见虞挽歌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补觉,不禁笑了两声。
正巧这日头合适,索性他也径直闭上了眼睛。
谁料,刚想好好睡一会,就发现视线变得暗了下来,就好像有人将灯给关掉了一样。
这青天白日在室外的,当然不会有灯,更不可能是物件。
他倏然睁开眼睛,就见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人。
那脸贴的他极近,就好像是要凑到一起了似的。
只见药从良悄悄的瞄了一眼虞挽歌,然后才对着苏连翘开口问道。
“你真的喜欢贤王吗?我可以带你走的。”药从良用自以为很深情的目光注视着苏连翘。
可惜,苏连翘将双手放到脑袋后面枕着,长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