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小哥的说法,似乎小哥很了解圣杯呢!”征服王一直很疑惑为什么唐蓝会对圣杯这样的熟悉。(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
“啊,确实很熟悉!”唐蓝不怎么在意的喝着酒,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毕竟这酒是他自己酿制的,是一般酒远远比不上的。“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千万不要向圣杯许愿,否则,到时候会后悔的是你们!”
“为什么这样说?”saber皱着眉头问道。
“因为人是邪恶啊!”微微一笑,不过已经变回原本身体的唐蓝忘记了自己的样貌,加上这样“羞涩”的笑容,哪怕是这些一贯阅览美人的王者们也不禁感觉一阵面红耳赤,除了英雄王眼中那种占有欲的眼神更强了一些,saber和征服王的脸上则是带起了一丝可见的红晕。
“人吗!切,本王只觉得人民是愚昧的。”英雄王不屑地说道。“但是他们确实也是一个王国不可缺少的,既然他们向本王宣誓了忠诚,那么本王自然也庇护他们!”
“哈哈,英雄王是这样看待人民的啊!真是让人本王很惊讶呢。”听到英雄王的话,征服王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不过这样也没有错,人民越是愚蠢,我们这些王管理起来也越加的方便!”
“治民于愚!”唐蓝看着脸色不怎么好看的saber说道。
“没错!”征服王笑着回答。
“你们这样还算是王吗?”saber对于唐蓝他们三个的人的话实在没有办法接受,对于以仁爱和引导臣民的她没有办法接受唐蓝三人的这样治国的方法。
“那么,你的愿望又是什么呢?saber。”征服王看着发火的saber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的王者之道是我的骄傲。依然抬起头,骑士王直视着两名英灵道:“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英国灭亡的命运。”
saber毅然说完后,众人沉寂了许久。沉默中最先感到疑惑的,却是saber自身。
就算她的话充满了气势,但对方也不是轻易会低头的人。就算这话很出人意料,但也是非常容易明白的话语啊。
清楚明瞭,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这是她的王者之道。无论是赞美或是反驳,都应该有人立刻提出啊。可是——没有人说话。
“——我说,骑士王,不会是我听错了吧。”征服王终于打破了沉默,不知为何,他的脸上充满了疑惑。“你是说要‘改变命运’?也就是要颠覆历史?”“是的。无论是多么难以实现的愿望,只要拥有万能的圣杯就一定能实现——”saber骄傲地断言道。到现在为止saber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两人间的气氛会如此奇妙——场面顿时冷了下来。“虽然现在打击你有点过分,但是saber,圣杯没有能够改变历史的作用!”唐蓝听着saber这样圣人的话语,淡淡的将这样残酷的现实告诉给了saber。
“什么?”saber不敢相信的看着唐蓝,但是唐蓝却没有对她说什么。
“圣杯确实能够算得上是万能的许愿机,但是要记住我的定语是‘算得上’而已!”继续喝着自己的酒,唐蓝不理会现在已经有些崩溃的saber。“圣杯并不是万能的,而且,想要这种否定自己的方式来重来一次的王实在太差劲了!”
“啊,saber?我想确认一下……那个英国毁灭应该是你那个时代的事吧,是你统治的时候?”征服王虽然觉得saber的愿望实在难以接受,但还是问道。
“是的!所以我无法原谅自己。”从打击滞洪微微恢复了一些,不过saber现在看上去也好不了多少。
“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saber继续说,唐蓝的眉头这是微微皱了起来。
不意间,有人哄然笑了出来。那是种低俗的不顾任何理解的笑声,而这笑声,是从散发着金黄色光辉的英雄王口中发出的。“……英雄王,有什么好笑的。面对这莫大的屈辱,saber脸上充满了怒气。她最最珍视的东西竟然被英雄王嘲笑。“——自称是王——被万民称颂——这样的人,居然还会‘不甘心’?哈!这怎能让人不发笑?杰作啊!saber,你才是最棒的小丑!”毫不介意saber的愤怒,黄金之英灵边笑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但是爱丽斯菲尔却发现,虽然英雄王一直都在嘲笑saber,但是他的注意力却一直黏在一直默默的喝着酒的唐蓝的身上,而英雄王那种赤(河蟹词汇)裸(河蟹词汇)裸的占有欲让爱丽斯菲尔也是一阵的胆寒。
“等等——你先等等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笑个不停的英雄王身边,征服王也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注视着saber。“正是。很吃惊吗?很可笑吗?作为王,我为之献身的国家却毁灭了。我哀悼,又有什么不对?”从未对理想产生过任何怀疑的saber,此刻自然也不会被他问倒。
回答她的确实英雄王的又一阵爆笑和征服王已经有点黑的脸色。
“喂喂,你听见了吗!征服王,唐蓝,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说什么‘为国献身’的话!”英雄王的笑声之中充满了不屑,征服王则是一阵的沉默,唐蓝看了一眼英雄王,又看了一眼saber,却什么都没有说。
“我不懂有什么好笑的。身为王自然应该挺身而出,为本国的繁荣而努力!”saber将视线放在了唐蓝的身上,但是唐蓝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既不赞成也不反对。
“你错了。”征服王坚决而严肃地否定了她的话。“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这一点你别弄错了。”“你说什么——”saber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她高声喊道。“——那不就是暴君吗!征服王,英雄王,你们这么当王才是天大的错误!”saber觉得自己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这样额两个人也能够称之为王。“确实。但我们不光是暴君,还是英雄。”征服王平静地回答道,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所以saber,如果有王对自己治理国家的结果感到不满意,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昏君,比暴君更差劲。”
“伊斯坎达尔,你……你所一手创建的帝国最终被分裂成了四个部分,对此真的没有一点不甘心吗?难道你不想重来一次,拯救国家吗?”与不停嘲笑saber的英雄王不同,ber锁起双眉,用锋利的语气反驳道。
“不想。”征服王立刻回答道,他挺着胸,直视着骑士王严厉的目光。“如果我的决断以及我的臣子们导致了这样的结果,那么毁灭是必然的。我会哀悼,也会流泪,但我绝不后悔。”“怎么会……”saber不敢相信的看着征服王。“更不要说企图颠覆历史!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我所构筑时代的所有人类的侮辱!”“你这样说只是基于武者的荣耀。人民不会这么想,他们需要的是拯救。”对于征服王傲然的话语,saber否定道。
“你是说他们想要王的拯救?”征服王耸了耸肩失声笑道。
“不明白啊!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吗?”
“这才是王的本分!”“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这是所有臣民所期待的。”这回轮到saber傲然开口道。
这回轮到唐蓝笑了起来,对于saber的王道他不认为有什么,这样仁慈的王虽然少有,但不是没有过,想拯救自己的人民,saber的做法无可厚非,但是作为一名王者,居然会认为还有什么事正确,什么是正义,这就是在让人好笑了一些。
“唐蓝,我说的有什么好笑吗?”saber有些不理解为什么现在唐蓝会笑出来。
“saber,你的王道,你的愿望我不觉得有什么,每一名王者都有自己的王道,都有着自己的想法,但是王者是无法相互理解的,就像自己遇到一个和自己很像的人,两个人虽然都有着一样的特征,但是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思考方式,人与人的相处就很困难,何况王者之间!”唐蓝手指轻轻地敲着手中的黄金杯,清脆的声音回荡着庭院之中。“但是,作为一名王者,居然还会在意什么是正确的事就是在太好笑了,王没有正确和错误,一切皆掌握于王者的手中,王也不需要对错,只要王者愿意,一切皆是正确,纠结于正确和错误的王实在太可笑了,小家子气的王没有王者应该有的风度以及威严!”“你是‘正确’的奴隶吗?saber”征服王淡淡的问道。“你要这么说也行。为理想献身才配做王。”没有一丝疑惑,年轻的骑士王点了点头。“人们通过王能够了解法律和秩序。王所体现的不应该是那种会随着王的死亡而一同消逝的东西,而是一种更为尊贵的东西。”看着依然坚毅的saber,一边的征服王仿佛在可怜她似的摇了摇头。“这不是人会选择的生存道路。”“是的。既生为王,那就不能奢望过普通人的日子。”为了成为完美的君主,为了成为理想的体现者,她愿意舍弃身体扔掉私情。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少女的人生,在她将那把剑拔出岩石的那一刻就彻底改变了。从那以后,她就成了不败的传说、赞歌和梦幻的代名词。有过痛苦,有过烦恼,但那里面包含着胜利的荣耀。绝不改变的信念,至今支撑着她握剑的手臂。
“但是,saber,一旦完美了,毁灭就会来临了!”唐蓝叹了口气。“月盈则亏,水满则溢这样浅显的道理你不懂吗?世界之上王朝交替,没有任何一个王国能够永远存在,这便是这个世界的法则!”
“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霸王!”saber厉声喝道。被呵斥的征服王立刻睁大了眼睛。
“没有欲望的王还不如花瓶呢。”征服王的怒声大喝加上他巨大的躯体,使得他让人觉得更为可怕。“saber,你刚才说‘为理想献身’。确实,以前的你是个清廉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有谁愿意期待为理想殉教?又有谁会日思夜想盼着所谓圣人,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只有展示欲望、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将杯中酒喝干后,征服王接着纠正道。“身为王,就必须比任何人拥有强烈的欲望,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应该是一个包含着清与浊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实的人类。只有这样,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里才会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这样的憧憬!”“这样的治理……那么正义何在?”saber不甘的问道“没有。你没有听到小哥的话吗,王者之道没有所谓正义,所以也没有悔恨。”“……”他断言得太过干脆,saber已经愤怒得不行了。都以使人民幸福为基本准则,但两人的理念相去甚远。一边是祈祷和平。一边是希望繁荣。镇压乱世的王与卷起战乱的王,两人的理念自然不可能相同。
“身担骑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义和理想可能一时救了国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会被传颂至今吧。不过,那些被拯救了的家伙迎来的是怎样的结果,你不会不知道吧。”征服王笑了笑,爽朗地开口道。“你说——什么?”
血染落日之丘。
那景色,再次在saber脑中复苏。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欲望’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我……”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每次开口,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金兰湾目睹的那副光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里躺着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人。从岩石中拔出剑的那一刻前她就得知了预言。她知道这意味着破灭,她原本已经有了觉悟。但,为什么……当亲眼看到这惨景时,她会感到那样意外,她觉得除了祈祷之外无能为力。也有魔术师预言过,想要颠覆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想,如果奇迹真能出现的话……一个危险的念头占据了saber的脑海。如果自己不作为救世主守护英国。而是作为霸王蹂躏英国的话——乱世只会因为战祸变得更加混乱。首先,这不是她奉行的王者之路。而且无论站在什么角度,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她都不会选择这个选项的。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其结果与剑栏之役相比,哪个更加悲剧化呢……
“我真的做错了吗?莫德雷德、格尼微儿姐姐、兰斯洛特……”两行清泪,顺着亚瑟王——阿尔托莉雅的脸颊滑落。“空有王之名,被王之名所束缚的……小姑娘啊。”征服王淡淡的低声说道。
陷入了自我昏乱中,双眼透露着迷茫的saber,这个时候却莫名的皱起了眉头,抬起头望四周看了看,最终看向了正用着莫明眼神看着自己的‘黄金王者’——吉尔伽美什。“你在看什么,英雄王?”saber很讨厌这样的眼神。
“我只是欣赏你苦恼的表情?”英雄王很恶趣味的说道。
“你!”saber还想说什么,但在下一秒使两人变了脸色的。
片刻后,爱丽丝菲尔和韦伯也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异样,虽然看不见,但肌肤能感觉到非常浓重的杀意,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现出了白色的怪异物体,一个接着又是一个,苍白的容貌如同花儿绽放般出现在中庭,那苍白是冰冷干枯的骨骼的颜色,骷髅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
ber和爱丽丝菲尔也在仓库街与切嗣的交谈中得知了这一点,而且如果不是因为对方的存在,当初saber就能够让其master——并不仅仅是当初在远坂邸被杀死的那一人。事实是,参与了这次的圣杯战争的有多名assassin,但这数量实在多得不正常。他们都戴面具穿黑袍,体格也各有不同。有巨汉,也有消瘦型,有孩子般的矮个子,还有女人的身形。“……这是你干的吧?英雄王。”从记忆中清醒过来的saber不禁大声质问道,而征服王和唐蓝则挑了挑眉注视着对方。“谁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杂种的想法。”英雄王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同时隐蔽的撇撇嘴道‘切,远坂时臣那个家伙,又尽做这些多余的事情’。既然动员了这么多assassin,那就必定不是言峰绮礼一人的命令,想必这是他的老师远坂时臣的意图吧,因为时臣对英雄王尽了臣子之礼,英雄王也就承认了他这个master,而时臣的行为却使得英雄王对他愈发不满,这宴虽然是由征服王发起,但提供酒的是英雄王和唐蓝,在这样的酒宴中派出杀手,时臣究竟意欲何为,这等于是在王者的脸上抹黑,他知道吗?“嗯……乱成一团了。怎么回事啊?!assassin怎么一个接着一个……servant不是每个职阶只有一人吗?!”眼见敌人渐渐逼近,韦伯发出近乎惨叫的叹息声。无法理解,这完全超过了圣杯战争的规则限制。眼见猎物的狼狈相,assassin们不禁邪笑道:“你说的没错,我们是以整体为个体的servant,而其中的个体只是整体的影子而已。”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都无法理解,言峰绮礼所召唤的assassin,居然是这种特异的存在。‘山中老人’——在历代继承着哈桑.萨巴哈这个可怕名号的人们中,只有一人具有变换肉体的能力。他能够拥有优秀的谋略,能通晓异国语言,能识别毒物,或能设置陷阱。总之,他是一名能够根据任务需要自动切换能力的万能暗杀者,据说,有时他还能发挥原来肉体不可能拥有的怪力和敏捷,使出早已被忘却的幻之武术。他能够变装成男女老幼任何一个样子.非常自然地站在你身边。有时甚至能够根据场合改变个性,使得没有人能够揭穿他的真实身份。而这次被言峰绮礼召唤出来的assassin,就是被称为“百变”的暗杀者。当然,他们的灵力总量也不过是‘一个人’,分裂后行动其能力值肯定无法与其余英灵相比,但因为拥有assassin的专有技能,所以在打探活动中,这个团体可以说是无敌的。“难道说……我们一直被这群家伙监视到今天?”爱丽丝菲尔痛苦地呢喃着,saber也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虽然对方不够强大,但他们能够偷偷接近,而且又人数众多,就算她是servant中拥有最强战斗力的一人,这也是个相当大的威胁,而且平时一直如同影子般跟踪目标的他们此刻舍弃了气息切断能力.看着他们毫无恐惧地靠上前,这意味着……
“他们是要动真格的了。”saber落入了意想不到的危机之中,不禁恨得直咬牙。一群靠数量占优的乌合之众。如果从正面攻击,saber绝不会输,但这只限于与敌人对峙的只有saber一人的情况下。现在的saber不得不去保护爱丽丝菲尔,不管assassin多么弱小,但对人类来说来却具有相当大的威胁,即使是能够使用一流魔术的艾因兹贝伦的人造人爱丽丝菲尔,但光靠魔术是阻挡不了assassin的,要靠她自己保护自己根本不可能,所以,想要边保护同伴边战斗,数量众多的敌人就成了一个非常紧迫的问题。这个时候,saber明显的忘记了一直在一边默默的喝酒的唐蓝,但是在视线看向唐蓝,saber总算记起来爱丽斯菲尔也是唐蓝的master,于是也微微的松了口气。
assassin是以圣杯为目的被召唤来的servant,他们应该无法忍受被作为时臣和英雄王的棋子——但,他们也无法违抗令咒,虽然看着被誉为最强的saber脸色大变的他们心里很愉快,但事实她却并不是他们的目标,被指定的攻击对象是征服王的master,虽然征服王拥有威力强大的宝具,但它的破坏力是定向的,如果assassin从四面八方进行攻击,那肯定能够攻击到那个怯懦的矮个子的master。“按照小哥的说法,似乎小哥很了解圣杯呢!”征服王一直很疑惑为什么唐蓝会对圣杯这样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