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豆沉鱼还是用同样的方式去给何局长针灸治疗,裴司镇一直陪着她,她也少不了一个帮她把风的人,只能让裴司镇跟着辛苦,何局长能早一点醒过来,她每天夜里偷偷摸摸的爬楼也算值了。
这样一来也不影响豆沉鱼白天去上课,只是晚上没有睡好,早上起不来,她又是个爱睡懒觉的人,就容易迟到,一次两次没什么,次数多个几次就容易被有心之人瞧不顺眼,容易作点文章出来。
特别是那个方紫婷,报到那天嘲笑豆沉鱼,也没占什么上风,她的一口气就没有咽下去,如今见豆沉鱼接连好几日上课都迟到,那么她觉得出恶气的时候到了,这个小辫子她一定要牢牢的抓住。
豆沉鱼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她顿时撇了撇嘴,讥讽道:“说你乡下来的爱迟到还不承认,一节数学课迟到半节,索性一节都不用来了,反正一样的听不懂。”
在她看来肯定是听不懂才故意迟到,也不知道这个土包子是怎么考上的大学,学习态度那么差劲,才是个大一新生就敢三天两头的上课迟到,跟个老油条没什么区别,很是让人看不惯。
这几日忙着给何局长针灸治疗,豆沉鱼也没那个闲功夫去逛商场,她的衣品还没有跟上城里人的节奏,穿得还是乡下款,可这也不是一直被人笑话的理由,乡下人怎么了?
吃她家大米饭了?
有事没事就爱拿来讽刺人,搞得好像只要乡下来的都会上课迟到一样,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什么鬼逻辑,而且还说她听不懂,这也管得太宽了吧。
豆沉鱼瞪了方紫婷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好心好心的提醒你一句,就你这么个上学态度毕业证都拿不到。”方紫妍抬了抬下巴,不可一世地说。
“我能不能毕业就不劳你操心了。”本来还想花一个月的时间念大一,现在看来这时间还是有点长,总有脑残想要跟她过不去,逼着她半个月就要念完大一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