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寡妇还是那个意思,不想给豆沉鱼任何的压力,等到小夫妻俩愿意要孩子的时候再要,又不是不会生,沉鱼可是一个有福气的人,只有那些没安好心的人才会诅咒沉鱼。
简直是岂有此理,裴寡妇决定不再忍气吞声,过完年她就找张彩娟说理去。
豆沉鱼只是笑了笑,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在这件事上对裴寡妇还是存有愧疚,裴寡妇把她当成亲闺女一样疼着,她却和裴司镇在演戏。
最后还是裴司镇开了口:“妈,我和沉鱼都在念书,这事还言之过早。”
到底还没有和豆沉鱼有真正的关系发生,生孩子三个字他还是没有说出口,怕豆沉鱼不高兴。
裴寡妇:“妈知道,所以让你们顺其自然就行。”
这事多半还是儿子不行,不然沉鱼也不会一点动静也没有,害得沉鱼要背上不堪的流言蜚语,没想到老大别的都行,就那方面不行,沉鱼这孩子岂不是要受委屈。
回头他要问问儿子到底行不行,不行去抓几副药吃吃,生孩子事小,沉鱼的幸福为大。
被亲妈误以为不行的裴司镇:“谢谢妈的理解。”
村里人的思想都比较守旧,在那些人的是非观念里成了亲就马上要生孩子才正常,要是过了一年半载还没有孩子,那么就会被人笑话,裴司镇也知道母亲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有下一代出生,但比起疼豆沉鱼来,母亲也愿意接受他们晚点生。
只是在这期间他要和豆沉鱼成为真正的夫妻才行,否则别说有孩子,连结婚证都等不来。
没有结婚证,他和豆沉鱼之间的关系一点保障也没有,豆沉鱼说不要他就可以不要他,这不是裴司镇愿意看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