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裴寡妇家询问了一趟之后,刘永民就安心了不少,虽然什么也没有问到,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新月在学校里没出什么事,倘若出了什么事裴司镇不会只字不提。
新月迟迟没有回来,可能真的是错过了火车,还是再等等吧。
唉!
回去还要给媳妇做思想工作,不然怕是今天就要被媳妇赶出门去找女儿。
他也不容易啊!
裴司镇的话没有错,三天后刘新月回来了,只是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没了当初去京都的意气风发,村长夫妇见到女儿后既高兴又难过,也不知道女儿遭遇了些什么,去的时候脸上还有婴儿肥,回来的时候脸小了一圈,精神也有点萎靡。
村长媳妇心疼地问:“孩子你这是咋啦?”
刘新月满肚子的委屈无处说,在京都憋了一个星期都快要憋坏了,母亲一问她就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其实她也是一个要强的人,却被人堵着要刮花她的脸,再也不让她喜欢裴司镇。
她喜欢裴司镇有错吗?
为什么这么多人要瞧她不顺眼,她和裴司镇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她没有说谎。
留在京都的一个星期里,她每天都在伤心难过,就跟失恋了一样,由于身上的钱也只够一张车票,她都没钱吃饭,一天只吃一个白馒头,问同学借钱又没人愿意借她,所以人也廋了一圈。
见女儿不停地哭,村长媳妇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担心地又问:“新月,你老实告诉妈,是不是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