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不承认,他都在那里,抹杀不了他是我二哥这个事实。”
敖惊羽走进宴春苑时,敖雨辛正把流星锤舞得虎虎生风。他看着院中那个柔韧窈窕的小身影,听她继续道:“什么一脉同宗,琬儿只会踩着的头不顾我死活往上爬,可他没有。我和他虽没有多少兄妹交情,他好歹也救过我两回。”
敖雨辛背对着敖惊羽,尚且无知无觉。
可旁边的扶渠看见了他进来啊,总不能让自家小姐把他得罪了去。遂尽量把话题往好的那方面引,干干道:“那、那这么说,二少爷还是挺好的哦,之前还帮小姐说话来着。”
哪想敖雨辛笑了两声,却道:“你与他说过几句话,相处了多久,又了解他多少啊?他顺手帮你两回,你就认定他是好人了?那是因为你没见过他杀人如麻时候的样子。”
扶渠咽了咽口水,朝敖雨辛挤眼睛。
敖雨辛自顾自又道,“琬儿和楚氏和他比起来,算哪根葱。幸好那日在山脚下你是晕过去了,不然你往后见了他,准会腿软。他是个狠角色。”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我杀人如麻的时候,也不见你腿软。”
敖雨辛一吓,顿时又是一个流星锤往身后飞去,敖雨辛来不及收手,就眼睁睁看自己的流星锤直直砸向敖惊羽。
眼看到了敖惊羽面前,见他出手,往一边游刃有余地一拂,带有四两拨千斤般的气势。
那流星锤便砸到了旁边的墙上,留下一道凹痕。
一时院子里静悄悄的,有些尴尬。
敖雨辛讷讷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在找兵书,这几卷你应当是没看过,所以拿来给你看看。”
敖惊羽把书递给敖雨辛,没多逗留,转身便走出宴春苑了。
敖雨辛捧着书,幽幽地看了扶渠一眼,“他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不早说?”
扶渠十分无辜:“奴婢对小姐挤眼睛了啊,是小姐自己没发现。”
敖雨辛眼角抽搐:“你哪天不挤眉弄眼的?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