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扶渠从厨房端了热腾腾的早饭回来,看见敖雨辛还躺在床上,就轻声细气地唤了一声:“小姐?”
敖雨辛睡得正香,不应。
扶渠连忙凑到她耳边,就是一顿吼:“小姐!起床了!”
“扶渠啊,你声音小点,我听得见的。”敖雨辛被吓了一大跳,从床上弹起,看着扶渠凑过来的圆脸,就想把她搓扁。
扶渠问:“可你昨天不是说耳朵受伤严重嘛,哦,我明白了,你是故意让我这么说,然后让侯爷找个由头惩罚楚氏一顿……”
“就你聪明,我可不会承认。”敖雨辛说。
她的耳朵确实有一些小问题,时不时轰轰隆隆的,不过更可能是因为重活一世,脑子里装了太多东西,比较乱罢了。
扶渠嘿嘿一笑,心说小姐如今可真是脑瓜子太灵光了,又想起什么,道:“侯爷走的时候请了城里最有名的大夫过来,一会儿要给小姐看耳朵呢,这做戏做全套,咱们也得应付下不是。”
敖雨辛眉头沉了沉,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原本只是想借着耳疾的事,惩治楚氏和敖琬,谁知父亲却是为此上了心,让他牵挂了。
便赶紧的起了床吃饭,这些饭菜都是由扶渠去厨房那边拿来的。
除了侯爷回来的时候大家会一起吃饭以外,其余时候都是在各自院里解决。
近来扶渠每每看敖雨辛用饭时,都不由忧心忡忡。
待到敖雨辛吃了两碗饭,添第三碗的时候,扶渠就忍不住了,终于出声道:“小姐,你少吃一点啊……”
敖雨辛抬头瞅见扶渠的表情,好笑道:“又不是吃的你家的粮食,有这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