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下了一场暴风雨,他们的行程被耽搁了下来。
林间清幽,带着一阵阵清脆的鸟鸣声,草木越发青葱翠绿,带着一股青草的芳香,池墨躺在一棵大树的枝干上,一只脚悬空,一只脚搭在粗壮的树干上,就这么纹丝不动。
池墨手里拿着一封刚打开的信封,神情带着懒散,随后不以为意的把手中的纸揉成一团,纸条化为细碎的粉末飘向四周。
几日后,池墨等人到达北煌
祁慕寒把薰香点燃,清冷的幽香飘荡在车内,似带着一丝安神的作用,让池墨昏昏欲睡。
池墨把车帘捋开一角,街道上人声鼎沸,随后无趣的收回视线。
“流离不喜欢?”祁慕寒似是不经意的问,眸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紧紧的看着池墨
“东皖和北煌并无差别。”池墨眯了眯眼,慢吞吞的道
入住北煌宫,自从池墨住进了祁慕寒的寝宫后,虽不见其人,只闻其名,但还是在宫里掀起了轩然大波,众人纷纷在暗地里猜测这位神秘的女子是谁,能得他们的帝皇另眼相待。
要知道,现在的北煌帝二十有五,自从北煌帝登基到现在已经过去八年时间,后宫中竟无一妃也无一儿半女,就连皇后之位都是空置的。
大臣们日日上觐,变着法的把自家的女儿送到北煌帝面前表现表现,偶遇那是层出不穷,起初北煌帝还会意思意思的应付一下。
但后来实在是没了耐心,直接把几位吵得最凶的大臣摘了乌纱帽,那些想爬上他床的女子更是被贬为娼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