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继续坐在屋顶上看着月亮喝着她珍藏的酒。
醇香的余味飘散,沾在池墨有些殷红的嘴唇之上。
月亮的余晖洒在她苍白的面容中,越发显得透明起来,如同暗夜里的鬼魅,像是从未出现在万物的梦境里,南柯一梦般。
别看着她一副快要死的样子,其实现在离她到死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东皖这里,好像要容不下本相了。”池墨似是在自言自语,把杯中的醇酒一饮而尽
醇香的酒味在口里化开
系统在脑海里反驳:“不,宿主,你只是把东皖该贪污的钱都贪了。”
它就从未见过像宿主这么无耻的人,搜刮人家钱财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这叫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本相又没有拿着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哭着喊着让他们把钱交出来。”池墨挑眉笑哼“要知道,本相可是清官,爱民如子,如果不收礼,他们还要认为本相对他们有意见,诚惶诚恐吃不好也睡不好。”
系统:“……”宿主,论起无耻,你又赢了
东皖和南坞打了起来,空气中似乎夹杂着铿锵的肃杀之气,太子却没有派还在京城闲着的欧阳敬前往两国边境,倒是派了一个也算有名的将军。
又几日,朝堂上风雨诡务,十几名大臣联合起来,弹劾当朝丞相白流离。
原因是拨往边关给将士们的银钱粮草被白丞相私下截下大半,又转手以高价卖出,只留下不到十分之一抵达边关。
粮草枯竭,士兵挨着饥饿上战场,战死了近三万士兵,东皖连吃败仗,丢掉了几所重要城池。
太子震怒,下令把奸臣白流离关入天牢,大力彻查此事,还死去的将士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