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浚带的人,人多势众,秋书等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快便被缠住,门也被大力推开了。
推开门,众人只看到韩越宴坐在位置上,很淡定地喝一杯茶,茶上面的白气徐徐飘起。在他的对面也摆着一杯茶,茶应该是新倒的,还冒着烟。
韩越宴说道:“太子哥哥这是在跟踪我?”
李修浚冷哼一声,说道:“我若是不跟踪你,又怎么能够抓住你卖过的证据?!”
韩越宴说道:“太子是未来的储君,可不要说一些无凭无故的事情。”
李修浚并不理睬他,对带来的人说道:“给我搜仔细些,一定要把人给搜出来!”
众人道:“是!”
正准备细细搜查的时候,韩越宴狠狠地将水杯摔在地上,怒道:“我看你们谁敢?!”
韩越宴天生贵气,又集皇上的宠爱于一身,这样的人,他们可得罪不起,所以当韩越宴这样说的时候,众人都打起了退堂鼓,都不敢向前一步。
李修浚见状,骂道:“废物!你们以为他是谁?只不过是父皇跟贱女人生得野种而已,谁知道是不是流着皇家的血脉都不知道,简直给老李家的祖宗丢脸。”
“原来你之前跟宴儿友好相处都是装的,这才是你的这面目吧。”
这个声音一出,李修浚吓得浑身颤抖起来,父皇怎么在这里?他刚才说的话,父皇必定是什么听到这些话了。
难怪韩越宴这么轻而易举地收留采月,目的就是要给她传递假身份,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李阜说着,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众人一见,慌忙跪倒在地上。
李阜走到李修浚跟前,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说道:“你说谁是野种,谁又是贱女人?”
李修浚使劲磕着头,说道:“父皇,儿臣不是那个意思,儿臣只是跟五弟开个玩笑。”
李阜怒道:“拿别人的父母开玩笑,就着这些年你跟着太师太傅学到的吗?太令我失望了。而且你们本是手足,却派人跟踪他,在皇位面前,连最基本的手足情谊都没有了吗?如此不仁不孝,怎么才能够担此大任?!实在是太令朕失望了!从即日起,你就不要当太子了,在东宫好好反省,如果再这般作风恶劣,就不再当太子了。”
大局已定,李修浚还能说什么,只能不住地磕头道:“谢父皇给儿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儿臣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李修浚回到东宫,让众人都退下,只留林墨笔。
待整个大殿只剩他跟林墨笔的时候,李修浚这才原形毕露,说道:“实在是可恶!真是常在河边就不能不湿鞋,抓鹰的人,竟然让鹰啄了眼睛,太可恶了!韩越宴果然不简单,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商人,真是小瞧他了!”
林墨笔说道:“这次采月已经暴露了,越王府肯定是待不了了,那是把她抓回来,还是……”
李修浚露出邪恶的笑容,说道:“想什么呢?!当然要抓回来,谁让她这么像述律平呢,虽然办事能力差了一些,但是做一个暖床的人还是挺不错的。”
林墨笔继续说道:“太子,这段时间你呆在东宫闭门思过,最好为人低调一些,不要在别人那里留下什么把柄。”
李修浚“嗯”了一声算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