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保机皱眉道:“你这个小丫头,就是缺乏修理整治。还有你真的觉得他有这么好吗?”
述律平斩钉截铁地说道:“当然。”
阿保机彻底恼了,将述律平轻轻地放在椅子上,然后气呼呼地站起来,举步就要走。
述律平慌忙牵住他的手,却被阿保机打开了。
“哎呦。”
阿保机听到述律平的惊呼,慌忙转过身来,看到述律平皱起眉头,很痛苦的样子。
阿保机慌忙蹲了下来,说道:“怎么了,我是不是把你打疼了。”
述律平哭丧着脸,说道:“好疼啊。”
阿保机在理智的边缘徘徊,关切地问道:“你哪里疼?快说啊?到底哪里疼?”
看到述律平没有要说的意思,阿保机都要抓狂了。
“你……”
述律平看到阿保机很是着急,不想再逗他了,说道:“心疼!”
“你……”
阿保机被气得脸都白了,白瞎对她这般喜欢。
述律平说道:“我都怀孕了,你还吃醋,太小气了。”
阿保机依旧是半蹲着的姿势,说道:“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
述律平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哪有?”
“你看你那表情。”
述律平说道:“好了好了,咱们换一个话题吧。你知道吗,张焕儿要跟李修浚解除婚约。”
这个阿保机当然知道了,没想到她竟然消息这么灵通。
话说李修浚最近诸事不利,他本来已经在宫门口安插了人手,只等韩越宴出来,就将韩越宴秘密杀害,谁知皇上根本没有给韩越宴出宫的机会,便对外宣称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孩子,并且于改日,进行拜天祭祖。
李修浚当时听到这个消息,都要疯了。
韩越宴可是富可敌国的大富豪,而且不仅容貌俊美,更是能力超群,否则也不会避过他的眼线,顺利地见到皇帝,就凭这一点,就知道他是一个强大的对手。
祭天完事儿之后,皇上李阜竟然颁布了一道圣旨,命韩越宴为天下兵马大元帅,有调集兵马的权利。
这道圣旨一出,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韩越宴财富遍天下,是经商的人才,但是带兵打仗这块,这么一个文弱书生,肯定不行。
就在众人等着看笑话的时候,却发现韩越宴果然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将军队安排得井井有条。
众人都闭了嘴。
对于李修浚来说,这还不算羞辱,最可恨的时候,他那未过门的妻子张焕儿,仅仅是在韩越宴祭天的时候见过韩越宴一眼,便吵着让太师张欲碌求皇帝,让他嫁给五皇子韩越宴。
正常情况下,女人的父母一定会好好说教临时悔婚的女儿,可是张太师非但没有说张焕儿,反而说张焕儿有眼光,实在是能把人气得七窍生烟。
他费心筹谋的一切,因为韩越宴的出现,完全被打乱了,让他如何心甘?
他与韩越宴有不共戴天之仇。
李修浚最擅长的就是从人的缺点入手。据他调查,韩越宴好像特别喜欢述律平,那只能对症下药了。
就在李修浚在书房里面忙碌的时候,林墨笔敲了门走了进来,让周围的下人退下。
李修浚看到林墨笔心情低落,问道:“怎么了?”
林墨笔吞了一口口水,说道:“有探子来报,说述律平怀孕了。”
李修浚不以为意,说道:“上次不也说怀孕了,最后发现是说谎。”
林墨笔说道:“这次应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