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自己都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这么多年的王爷。
看着路景山不说话的样子，宦玉宸继续追问下去，“路大人若是不愿意告诉在下，自然是可以说出来，但是……千万不要说一些不了解，不清楚之类的来打发本国主。”
宦玉宸早就已经知道了路景山已经跟随了方沐辰很多岁月，又怎么会不清楚方沐辰的为人。
只是想说或者是不想说而已。
可是，看着路景山现如今的样子，宦玉宸就像是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般。
“若是你不愿意回答，是否能够告诉本国主你对公主殿下是什么情感？”
“公主殿下？”
“宦晓星！”
若是路景山当真是对宦晓星充满了想法和情感，自己也可以成人之美。
路景山随即跪在地上，“国主，我只不过就是一个下人又何德何能配得上公主殿下……”
“我并不是问你是否配得上，只是想要知道你对她的想法和情感。”
从小到大，宦玉宸都将自己的妹妹保护的非常之好，南朝之中的那些事情也未曾让宦晓星知晓。
只是不愿意让宦晓星知道自己的兄长都在做着哪些伤天害理之时。
“公主殿下乃是天上的星辰，美丽大方！而我只不过是河中的淤泥，肮脏不堪……小人实在是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路大人，公主小的时候一直都流落在外，直到长大之后方才找了回来，她过了太多的苦日子，本国主更加不愿意让她往后的生活也是如此的辛苦。”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宦玉宸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当朝为主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在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心中自然是有了认识。
很明显，方子钰不会喜欢任何人，他喜欢的只是权利和地位而已。
“若是如此，小人更加不能够有任何的承诺，一直以来我都是宁王殿下身边的下人，又怎么能够让公主殿下跟着我一起吃苦受罪！小人也不想要利用公主殿下的身份，一夜之间就成为驸马。”
路景山此话已经是明显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不愿意。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以后会成家，更加不会让任何一个女子跟在自己的身边。
原本的路景山只是想要留在方沐辰的身边，陪着他度过最后的时光。
可如今，方沐辰的病情早就已经痊愈了。
路景山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了。
“那若是……本国主像宁王殿下求取让路大人留在本王的身边呢？不知路大人是否愿意？”
“小人心中实在是不知道，南朝之中那么多的能人异士，为何国主却对小人如此的认真？”
路景山的这一句话一出，宦玉宸瞬间垂下了眼眸。
或许，宦玉宸只是想要报答冷清凝的救命之恩。
可现如今，冷清凝恐怕已经再也没有办法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唯独只有将这样的一份情感全部都放在路景山的身上，至少，路景山是冷清凝唯一的徒弟，也是她唯一信赖的人。
也想到了方才方沐辰所问出的话，宦玉宸更加是面红羞愧，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