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娘子都这样说了,陈景山哪里还舍得拒绝她啊!
最后,男人干脆牵着驴车的缰绳把方向一掉,夫妻俩便坐着驴车往上次给陈归来看病的医馆去了。
这会儿医馆内病人少,夫妻俩进去后就有大夫给直接瞧病,问诊的是一个约莫六十多岁,精神矍铄的老大夫。
苏婉儿将陈景山流鼻血的事情说了后,老大夫就让陈景山伸手,他给把把脉。
“大夫,我相公他没什么事吧?”苏婉儿见老大夫一边把脉,一边嘀咕着什么稀奇、可真是稀奇之类的话,当下一时没忍住便开口问道。
老大夫抬眸看了眼神色紧张的苏婉儿,然后松开了搭在陈景山脉搏上的手指,捋了捋花白的胡须道:“放心,你家相公身体好的很,没什么毛病。”
苏婉儿一听,瞬间松了一口气,便又不解地问道:“大夫,那您刚才说稀奇又是为何啊?”
老大夫便笑着道:“寻常像你们这般年纪的夫妻,男人来我这里看的都是肾虚体乏之症,而你家相公却是肝火旺盛之症,呵呵,你说稀奇不稀奇?”
老大夫这的话音刚落,医馆内的其他人便纷纷侧目过来。
苏婉儿的脸“轰”的一下爆红了,所以,她家男人流鼻血不是什么病,只是因为憋……憋太久了?
得知真相的苏婉儿这会儿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老天爷啊!
早知道她就该听自家男人的话,不来这医馆了,最后丢人的还是自己啊!
相比较苏婉儿的又羞又悔,陈景山倒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只不过若是仔细观察的话,还是可以看到男人微微抽动的嘴角。
老大夫行医济世几十年,什么稀奇古怪的病情没看过,说起些个夫妻事情来那是毫无压力的。
见苏婉儿不说话了,老大夫便开始拿起毛笔在纸上刷刷刷的写了起来。
“我先开个去热败火的方子,你带回去给你男人熬成凉茶喝喝吧。”小老头说完,便递给苏婉儿:“去那边交钱抓药吧。”
“谢谢大夫。”苏婉儿说着便接过药方。
等她转身离开时,只听身后老大夫压低声音,朝陈景山道:“小兄弟,你家娘子这般貌美你也能忍得住,你这该不会是有龙阳之好吧?”
陈景山:“!!!”
正在走路的苏婉儿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因为老大夫的话而摔在地上。
付完钱抓好药的苏婉儿走出医馆时,几乎可以用“落荒而逃”四个字来形容。
原本还想让大夫看看陈景山的腿,结果因为太害羞,直接被苏婉儿抛在了脑后。
坐上驴车后,陈景山看着恨不能把头埋进膝盖里的娘子,原本被老大夫问得极其不爽的心情倒是恢复了不少,嘴角带笑道:“娘子,这下放心了吧?”
低着头的苏婉儿连连点头,放心,可太放心了!
这会儿街上也没什么人,陈景山便将一副鸵鸟状的娘子从旁边挖出来坐到自己旁边,然后嘴唇凑到她的耳边道:“娘子,就连大夫都说为夫火气太旺,要不今晚上娘子就帮为夫去去火吧?”
苏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