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老丈见贫僧是一诫寺和尚,却感到诧异?”
老丈苦笑一声,说道。
“小僧人,你有所不知,在这兴德村,一个一诫寺的僧人都没有!”
心缘面露惊奇之色,回道。
“这是为何。”
“就是因为我们村的一诫寺分寺!”
老丈露出惊恐的神色。
“我们村的一诫寺分寺,根本没人敢进去。”
“因为......进去的人,全都消失不见了!”
老丈说到这儿,似是有些害怕,左右张望了一下,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
“这分寺内的人,不知从何时起,全都消失不见了。”
“刚开始,大家都以为,寺内人都去忙什么事情了,谁成想,过了许久还是不见人影。”
“终于有一天,有人发现不对劲了,便想去分寺内探个究竟。”
“谁知,刚到分寺时,大门就敞开着,里面什么情形,一眼就能看到。”
“可向里一进,整个人瞬间消失不见,不知所踪。”
“自此之后,便无人敢进去了,又过了一阵子,也来了几个一诫寺的外院弟子。”
“还是同样的结果。”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老丈满脸惊恐,又一脸唏嘘。
见老丈这模样,心缘眉头一紧,试探着问道。
“老丈,你可知道,住在寺旁的周边人,是否受到了影响。”
老丈听了这话,摇了摇头。
“没有,一点影响也没受到,还和往常一样,活蹦乱跳的。”
心缘听了这话,满含思索的点了点头,向老丈道了谢。
他没得到答案,也不为难老丈,向老丈道了谢,又在村子内找了三、五个人,问了相同的话。
他们的回答大致相同,基本上可以确定,兴德村一诫寺分寺出事了!
不再多想,收起一路上不停翻看的三页铜纸,抬步向村中心走去。
兴德村村中心,一诫寺分寺大门外。
只见分寺大门敞开,让路过的人一眼就可以看见里面的陈设,往日里,门前有些安静的一诫寺分寺,今日却出现了异响。
站在分寺门前的是两个人。
一男一女。
男的蓬头垢面,脸上冒着丝丝冷汗,他身上的破衣烂衫,也遮挡不住他身上的血迹。
他的独腿绷直,身体稍微有些晃动,好像因为没有了拐杖而变得站立不稳。
只见他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到了一个白色透明面纱之上。
他看着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杜小槐,笑了起来。
“终究还是我赢了,就算我是个半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说完这话,他的手一招,跌落在一旁的木剑便飞入他的手中。
他闭眼抚摸着木剑上的奇异花纹,感受上面散发出来的熟悉气息,满足的笑容浮于脸上。
不错,这正是我的“死剑”。
冯正真缓缓睁开眼,低下头看着带着面纱,已经死去多时的杜小槐,他的心中竟然生出一股奇怪的冲动。
他想要摘下她的面纱,看看面纱之下的容颜,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弯下腰,轻轻将杜小槐脸上的面纱一摘。
看见她的模样,冯正真大叫一声,惊骇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