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哥,承让承让啊!”黎飞鸿笑眯眯的道。
闫贵感觉自己的神经都有些麻木了,站起身来轻声道:“算你小子走鸿运!明天晚上再战!”
黎飞鸿一边摆弄筹码,一边点头道:“一定一定!不见不散!”
深夜,闫贵与朋友走在回酒店的路上。
“最后一把牌,老子一铺输进去70万米元哪!”
“又让黎飞鸿那小子赢了?我都说让你玩玩别的台子,攒攒运道了嘛!”
闫贵傲气道:“这你们就不懂了,那姓黎的绝对是场上最好的牌手了,赢他才带劲!跟别人玩儿,就像是和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懂不?”
这时一个人从后面追了上来。
“请问是鬼哥吗?”
闫贵见来人面生,反问道:“你是谁?”
那人赶紧道:“鬼哥,我是赌场的财务人员陈福生,有个生意,不知道您做不做?”
“说来听听。”
“赌场里来了一批见不得光的钱,我们想从您那买80个干净的银行账号用用!”
“80个!?”
“对!”
闫贵上下打量着对方,缓缓道:“那价钱可不低!”他估摸着有两种可能性,一是对方要洗钱的数量过于巨大,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根本就不懂行。
陈福生笑道:“当然,劳务费方面,我愿出160万米元!”
“没问题,不过这个数量太大,需要先付一半定金!”
“如此,就有劳鬼哥了!”陈福生说完,转身离开。
闫贵得意的跟身旁的朋友炫耀道:“看见没,前脚输的钱,转头就赚回来双倍!”
……
交趾志明市国家银行办公楼。
国家银行副行长阮昌洪,坐在办公室中,正与助理秘书黎玄媚聊天。
阮昌洪拿出当天报纸道:“这几天,媒体网站又炒起了援助孟拉国的事情,你怎么看?”
黎玄媚笑道:“那都是经济危机发生之前的事情了,现在我们国内的经济形势如此严峻,哪里还有钱去支援孟拉国?”
阮昌洪道:“这些媒体的确应该管好自己的嘴巴了,政府都没有最后宣布的事情,他们居然就开始扇风造势。”
黎玄媚则道:“其实这样做,还是有一些好处的,让那些国际资本认为,我们政府现在仍行有余力,这样,他们忌惮之下就不敢大规模的撤出资本!”
阮昌洪点头道:“嗯,有道理!”
他笑眯眯地道,“玄媚最近的提议非常好啊,连阮总理都亲口表扬我们银行系统的改革方案!”
黎玄媚矜持的笑了笑,“玄媚完全是按照阮行长的贯彻下来的精神办事的!”事实上,这改革方案平平无奇,总理夸奖的,是女人借着递交方案的机会,私底下向总理提出的一个快速敛财的方法!
自从交趾地产崩盘带动全国经济下滑之后,到处都是窟窿需要填补,主抓经济的阮总理又不敢得罪被军队垄断的产业,只能找中小企业筹钱,结果可想而知。
这时黎玄媚进言,可以向在交趾做生意的大型外企施压,催征附加费。通俗的说,就是敲竹杠,有些后台硬的跨国公司,当然不会惧怕这种敲竹杠行为,而s.l.k这种级别的私有公司则成了待宰羔羊,光是一家s.l.k就罚出来1.5亿米元,还有其他各个行业大中型国际公司,林林总总加起来已经达到30亿米元。
阮总理拿到钱后激动得手舞足蹈,感觉发觉出一位金融方面的人才,遂直接下令国家银行调黎玄媚进金融管理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