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立场,从一开始就是对立的。
因为生初聿的气,想要给初聿一个教训,初父初母带着初诀去国外旅游了。
临走前,还给初聿说:“小诀他没见过什么世面,我们带他出去玩玩,散散心,这家里待着也太压抑了,不利于小孩子的成长,本来也是要带你一起的,但你毕竟跟小诀不一样,你是初家继承人,要学的东西很多,出去玩会占用你的时间,等回来我们给你带礼物。”
初母就是这样说的。
话里话外都在抱怨初聿非要追根究底把初海赶出了国,还闹得家里整天低气压让人不能呼吸。
说什么本来要带初聿,临时又怕打扰他学习不带他去,实际上在中秋之前,他们就已经收拾好了行囊,随时准备出发呢。
如果真的要带初聿,为什么从没给他说过收拾行李?
初聿面无表情,祝他们玩的愉快。
初诀倒是依依不舍地看着初聿,仿佛是真的难舍难分的亲兄弟一样。
初聿唇角微扬,露出一丝讽笑。
他倒要看看,初诀能做到什么程度。
初父初母走后,初董事长也出差了,家里就只剩下初聿一个主人,可是让他开心不已。
他立即打电话给阮唐,正好阮唐在准备出去玩的计划,见初聿暂时得到了自由,就给他通知了见面的时间地点。
初聿表面上很矜持地说自己会考虑,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有胆大的佣人为他为什么高兴时,他又板起脸,一言不发,跟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向卧室走去。
回到房间,却又激动地在床上翻了一圈,猛然意识到自己人设崩了,又重新坐起来,规规矩矩地重整垮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