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菱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她只是在心底说的,不知道怎么的就说出了口。
见承恩候面色灰败,她心里也没了底,急忙跑出去跪了下来:“陛下,小女知错,小女有口无心,还望陛下赎罪!”
这大殿之上,怀疑阮唐借花献佛的不知道有多少,但却没一个人指出来,唯独韩菱,看到阮唐被帝王和诸位大臣们轮番夸耀,就忍受不了。
说出来之后她是爽了,但也坏事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承恩候府的表小姐啊。”
礼部尚书的千金闻言冷哼一声,“你这次又想做什么?之前嫉妒公主殿下,妄图推公主殿下入水却害了我,今天又想败坏公主殿下的名声不成?殿下何时说那画是她做的了?你上来就想给殿下扣帽子,还真是姐妹情深呢!”
话落,便响起了阵阵抽气声。
韩菱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把她的真面目暴露,一时间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下意识地去抓承恩候的袍子,却对上了承恩候冷漠的带着探究的神色。
韩菱要害荣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他不知道?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结下了梁子,所以荣安才那么讨厌韩菱兄妹,才那么讨厌他这个父亲?
承恩候想了什么没人知晓,但先入为主,大家对韩菱可没什么好印象。
“不过在承恩候府借住而已,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嫡小姐,连真正的金枝玉叶也敢谋害,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这样的话不绝于耳,韩菱两眼发黑,双腿发软,几乎连跪都跪不住。
这时,阮唐站了出来,几步走到他们面前,唇角微抿,但脸上带着几分不屑和挑衅:“你怎么知道这副画不是我画的?还是你觉得我字写的不好也不会作诗就不该会其他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