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邵岸:“……!!!”
谁高高在上?
高高在上不可攀附的难道不正是荣安公主吗?什么时候变成了他!
“驸马这也的确是太任性了,换成寻常人,公主都说了话,哪里还有他拒绝的机会,可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否决公主,还想在这大街上停下来谈事,他是绝对老百姓就没有要事,不怕时间被耽误吗?”
“要不怎么说公主殿下为人善良呢!”
换成别的皇家子弟,这种不听话不知趣的驸马或王妃,早就已经被冷落了。
也就荣安公主仁慈,驸马生病了也不休了他,还想方设法为他治病带他出来见人透气。
江邵岸有气无力的放下了车帘。
听着外头的指责声,他不禁怀疑,难道自己真的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否则怎么百姓对他的抵触那么大呢?
到了酒楼跟前,队伍停了下来,公主出行,阵仗还是比较大的,很快就引起了各方的注意。
正在楼上吃酒的温净玉和赵臻就坐在二楼雅间,听到动静,也站到了窗口看热闹。
温净玉一眼就看到了骑在白马上如烈火一般的红衣女子。
他空虚了多天的心房,一下子又被填满了似的,满满当当,有什么东西都要溢出来了。
这时,白马上的女子动作潇洒飘逸,从马上一跃而下,目光盯着马车,似乎在等什么人。
想到她已经成婚了,温净玉的脸又冷了下来。
驸马:这些人都被下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