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在周嬷嬷和侍女苍露和周嬷嬷的搀扶下下了床。
因为江邵岸不甘心一直在挣扎,从后头看,倒像是苍兰徒手拖着一只狗。
阮唐眼神微转,又吩咐苍兰:“给踏云洗澡那个刷子就不错,就用那个,好好给驸马清理清理,身上的臭味不除,就不要回来。”
苍兰的背影明显一顿,但还是走了。
唯独江邵岸一直都在嚎叫求情,给马刷毛的刷子,用在他身上,这公主是疯了吗?
而且他身上有什么味,他根本都没闻见,那怎么知道除没除干净?
之前赐婚的时候,不少同期的学子都讽刺他,为了攀附权贵竟然牺牲自己娶一个毫无礼仪教养的野公主女霸王,今天他可是体会到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这一天都好好的,怎么到了就寝的时候却出了错,就差一步了……
“公主,驸马可有对您不敬?”周嬷嬷担心地看着阮唐。
阮唐点点头:“今天天色已经晚了,就不要惊动我阿娘了,明天我便过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阿娘。”
她这么说,周嬷嬷和苍露两个更是担忧:“公主,那驸马?”
公主都受委屈了,却还关心长公主,多么孝顺的孩子啊!
“他啊?随便找个房子……不,驸马驸马,不还是马?可他又没我的踏云重要,就让他洗完澡了去守着踏云,好好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
阮唐一副骄纵的语气,但周嬷嬷和苍露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反而心疼不已。
公主那么喜欢驸马,却能将驸马踢到地上,能在洞房花烛夜将驸马赶出去,肯定是驸马做了大逆不道的事。
休夫来了
某人:肯定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