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忐忑不安的刺破了启的手指,滴了盐生草水上去,瞬间摒住了呼吸。
启的血也凝固了,叶清心的心态也差点绷了。
见血就凝固,什么狗屁的植物碱!
“让我来试试。”老阿父从叶清心的手里接过铜针,戳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叶清心根本没敢看,郁闷的捂着脸,从手指缝隙里偷偷瞄。
滴答......
盐生草水滴上去以后,老阿父的血鲜艳如故,只是微微有些浑浊,等了好几分钟,才慢慢的开始凝结。
“耶?”叶清心惊奇的叫了一声,看看阿息又看看启,讶然道,“咱们三个的血型竟然是一样的,怪不得!”
这不是巧了么!
害她差点以为白茎盐生草没用呢!
为了保险,叶清心把阿笃、阿石、鲁入他们全都招呼了过来,按住手指挨个放血。
实验下来,那本瓯州十八世纪末的植物学典籍,果然诚不我欺。
启眉色微沉,挽起袖子道,“心,阿凝救了我们的孩子,要救她,就把我的血给她吧!”
叶清心使劲儿点点头,拉着他去了阿凝的土屋。
两枚坚硬的鬼针草刺进了启和阿凝的手臂中,启高高的举起手臂,一股鲜血瞬间染红了芦苇内壁,汩汩的流进了阿凝的身体里。
过了一会儿,阿凝胸口出现了明显的起伏,缓缓睁开了眼睛。
朦胧中,启的脸模糊不清,但阿凝直到,他就是她的大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