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没有带草药回来?”叶清心忙问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阿农命在旦夕,先搞清楚他吃过什么再说。
阿农的阿母一脸茫然的看着叶清心,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下来,“他、他就带回来兽皮袋......”
“兽皮袋呢?”叶清心急急的问,刚才阿农指着木屋的角落,应该就是给她指兽皮袋。
可那边空空如也。
“兽皮袋......没、没有了。”阿农的阿母惊讶的说,“我从木屋出来的时候还在啊,谁拿了阿农的兽皮袋?”
“被人拿走了?”叶清心的心头闪过一抹异样,来不及多想,先把阿农的命吊住再说。
她起身去找针灸用的树刺,上次救衍的时候还留下很多,她顺手挂在木屋上晾干。
掰了几个树刺回来,叶清心把树刺过了一下炭火,在阿农的河谷、偏劳、三阴交、虎口等穴位上扎入。
护住阿农的心脉,一边缓解中毒症状。
刺穴只能保住一时,找到相克的草药解毒才是救命的根本。
“姐姐,你在这里好好照顾阿农,无论无何也不要动他,我出去找解药。”
扎完针,叶清心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叮嘱道。
刚出木屋,她又跑了回来问,“你跟阿农一起去采集植物的?”
阿农的阿母哭着摇头,“他自己去的,我没有跟着他。”
“别人呢?有没有别的人跟他一起?”叶清心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