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我,上次那个叫马秦客的色胚私下里调戏你,也没见你跟公主告状,你不也想跟人家走,当那色胚的侍妾吗?”
荷儿咬咬唇,低下头黯然道:“我们当奴婢的,哪个不期望着主人家对自己好些,人家看上我们,无非就是贪图身子,我一个小小的婢女,哪敢在殿下面前嚼那些大官的舌头。”
芙儿安慰道:“好啦,我又没有取笑你,我们四个一块进的公主府,一块受殿下调教,现在我们姐妹还能在一起,已经很幸运了!往后只要我们守规矩,把阿郎伺候好,在这府里应该能安稳生活下去的。”
荷儿朝武场里纵马飞驰的矫健身影望去,脸蛋上流露些忧愁和哀怨,喃喃道:“阿郎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冷冷淡淡的,没什么反应。那日沐浴,他都不要我留下....”
芙儿叹了口气幽怨地道:“阿郎是让我留下了,可也没怎么样啊!”
两个小娘对视一眼,荷儿迟疑了下,低声道:“你说...阿郎是不是...嗯...有什么隐疾?”
芙儿瞪大眼睛,旋即很坚决地摇摇头:“不会!”
“你知道?”荷儿对她的坚定否认感到有些惊讶。
芙儿脸蛋通红,目光闪烁,扭扭捏捏地小声道:“那日...我...我看见了...阿郎他..!”
荷儿也噌地一下红了脸蛋,经过公主府里的妇人调教多年,她们虽未经人事,但理论知识知道的可一点不少。
荷儿蹙起眉尖,有些不服气地小声道:“你十六岁,我跟你一般大,为何阿郎先留你?”
芙儿骄傲地挺了挺胸脯:“年纪一般大,其他地方你可小的多!”
“死妮子!不害臊!人家奶过孩子的妇人都没你大!”荷儿啐了口,满心幽怨,这硬实力她无论如何也比不上。
两个小娘子凑一块嘻嘻哈哈说着些少儿不宜的笑话,忽然一道黑影笼罩在她二人身前。
“唏律律~”一声马鸣嘶吼,紫燕冲到跟前高高扬起蹄子,朝两个吓得呆愣住的小娘子耀武扬威。
曹悍扯动缰绳跃下马来,从芙儿手里拿过水囊,拔掉塞子咕嘟嘟灌了几大口,又从荷儿手里拿过毛巾擦擦脸上脖子上的汗水。
“你们俩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曹悍随口问了一句,芙儿荷儿相视一眼红着脸低下头,嗫嚅着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曹悍瞥了她们一眼,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两个姑娘怎么动不动就脸红。
“让人去准备热水,我洗个澡。”
曹悍吩咐一句,顿了下,又道:“今日荷儿过来伺候。”
说完就牵着紫燕往马厩去了,他要亲自为紫燕刷洗。
荷儿愣住,直到芙儿轻轻用胳膊碰了她一下才回过神来。
“婢子这就去准备!”
荷儿忙屈膝行礼,声音发颤有些紧张,眼眸里却有几分雀跃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