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精品总排行小说 —《我就是死亡骑士》 第二百四十章 盒子
天秤王也是个有胆识的,只带了几个扈从做翻译坦然到西城区的传送门做解释。
表示之前上城区发生的流血冲突,是因为一小部分兽人借着火灾暴动劫掠,但现在已经被平定了。为了维护王国的秩序,他已经代理国王一职,临时安排各商会组织人手救火了。所以如果发现有大队人马调动不用惊慌,都是为了救灾。
西边防守传送门炸死了一大堆维持补给线和魔法阵的魔法军团士兵,参谋和后勤官,留守的精英法师们此时也不敢再擅离职守乱跑了,同盟再家大业大,也不经不起传送门一个劲得自爆,害大军断粮它们也是要掉脑袋的。于是它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家都要烧没了还得工作,简直就是绝望。
这回总算是有人带来个好消息。于是留守部队好像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立刻将救火救灾的希望寄托在天秤王身上。当场表示这些兽人一族居心叵测,对国家建设尽起负面作用,还在危难之时挑拨精灵和人类的友好关系人人得而诛之,我们也要联名上奏‘正义’谴责这些异族趁火打劫的禽兽行为,国王陛下不必介怀。
危难之际拯救国家的重担还是要靠天秤王陛下你来肩扛,就尽管安排布置吧军队站在你身边,话说魔法卷轴和魔法宝石够不够,带一批军资走吧,先把火灭了什么都好说。
于是当索伦怀抱着‘盒子’,磁通压爆聚重离子发生器,一路顶着浓烟烈焰,冲出燃烧的森林的时候。
天秤王动员的人类士兵正成群结队的,按照索伦给出的灭火方案砍倒火场外围的大树,建立防火隔离带,同时用风系魔法控制火势漫延的方向。而在城内也打着‘救火’的旗号继续扩军,占领全城的仓库,分发粮饷和武装,筛选出有战斗力的士兵把守城墙。而把一般民众向城外转移避险。
当然,人类还是很认真想灭火的,毕竟这火要是烧过来把城市也点了,那大家不就都完蛋了么。
不过索伦才懒得去帮忙,把像帝国宣战的‘正义’的精灵之森烧光,本来就是这一次要传递的信号。而森林火灾本来就难以人力扑灭,现在蔓延开来,就算是顶上级的大魔法师估计也没辙。
何况现在他的心思早就飞到别的地方去了。
盒子,泰坦,通灵,科学,魔法,精灵,人类
突然触及世界的真相,哪怕只是触碰到很小的一个角落,其中的震撼都远远超越了此时烧山的大火。以至于索伦必须找一个地窖,钻进去,一个人抱着怀里的盒子缩在黑暗的角落,才能逐渐平息下全身的颤抖,深呼吸着恢复正常思维的能力。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的,我要到哪里去。
这种问题谁都想过,但恐怕没有人像穿越者索伦一样,一直想,一直想,怎么想也想不通。
穿越以后,索伦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和其他小说的主角一样,乐呵呵得接受新世界,新角色的设定,开始作为‘索伦’的轻松愉快……或者不那么轻松愉快的异界生活。
可事实上,他经常在深夜睁开眼,被孤独,疑惑和迷茫纠缠,始终忍不住开始想。
不是在想怎么打仗,怎么科研,怎么种地,
甚至不是在想什么一周目二周目未来回来拯救司寇德,
说到底你讲这些命运啊,轮回啊,拯救的,特么的谁懂啊!
索伦首先关心的是,
他妈的怎么就穿越了呢?
老子到底他妈的怎么穿的啊?
这不科学啊!
甚至不魔法啊!
这念头一起来几乎就无穷无尽,什么事也做不了,以至于索伦不得不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投入到杀诸神,杀贵族,杀精灵,杀魔兽,救西琼,救司寇德之类的支线上来。
对,这些对他而言,依然都是支线。
让自己时时刻刻的忙起来,好忘记自己是穿越过来的事实的支线。
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在雪山的战场杀了三年,索伦以为自己终于把什么都忘了。
索伦以为,终于有一天,他会和那个‘前世的索伦’一样,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拯救司寇德主线中去。
于是有一天,他就会忘记自己其实是个穿越者,
忘记自己,其实根本不叫‘索伦’。
可怀里的盒子一下子,撕开了他记忆深处的伤疤,把前世的记忆又全部唤醒。
他是个外来者。
他想回家。
搞不好能办的到。
因为这个星球上,可能有一艘泰坦!
这念头一跳出来,索伦就被胸腔里溢出的喜悦憋得直打颤。可当他摸到腰间的龙枪,又仿佛被一盆冰水浇到脑门上。
‘泰坦的脊椎’
一周目的‘索伦’,知道泰坦,是一艘星舰,而不是某种史前的神族吗?
或许不知道,从三年前开始,就是崭新的未来了不是么?而且索伦要不是亲眼见到这盒子,恐怕会一直默认为这是所谓的泰坦巨人。
毕竟‘无畏’的宝剑不是因为砍下了‘泰坦的头颅’才封神的吗?还有这龙枪,又是脊髓又是血肉的,那这个‘泰坦’又是什么玩意?舰载智能机器人?总之很难联想到是一艘星舰的吧!
可或许‘索伦’知道呢?
如果诸神被‘索伦’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话,没道理不知道这个‘底牌’的吧?
那为什么不告诉他?
如果要过去自己的指点和提醒,还有什么比‘啊对了这星球上有一艘泰坦’更**重要的事情啊!
不过话说回来,关于‘泰坦’是人型的暗示,不也是通过‘索伦’安排的龙枪,先锋军传承所布下的吗?
难道……是为了让他留下,拯救司寇德?
索伦甩甩头,中断脑子里越来越离谱的猜忌和联想。
其实冷静下来想想,或许‘索伦’真的知道‘泰坦’的真相,但依然有充分的理由不告诉过去的自己。比如这船早就不能用了,说了也是白高兴一场,就是最普遍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