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血从哪来?
噗咚,只见附近七八个披甲人长矛手身体都被斩成两段或者三段。
两个浑身如同古铜色的弯刀战士,如同落入羊群的猛虎,一左一右快速收割长矛手的生命。
郭魁稳稳落在地上,他低头看了一眼伤口,泊泊的鲜血正带走他的体温和力量。
“冰封!”一个带着几分高冷的声音传来,郭魁的伤口在冰凉寒气中冻结。
抬起头只看见正在施法的白老板。
“多谢,白老板您又救我一次”郭魁有些不好意思。
他没想到自己冒然攻击,差点送了命。
“等赢了再说吧!”白老板此时分身乏力,寒冰宝珠高高跃起,不断散发阵阵法力波动,一道道冰箭瞬间清空二十米内的敌人。
而那个提着银枪的披甲人队长左臂被酒保兄弟斩断,如果不是有其他披甲人士兵的保护,那个队长早就成了两截。
虽然郭魁这边没有攻进去,二营三营两个营长却受到他的鼓舞,率领城卫军冲进披甲人的长矛阵。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中远距离长毛占优势,这就是为何要五阶营长冒死冲阵。
一旦进入长矛阵中,战刀更加灵活,攻击速度更快,几乎不需要攻击距离,直接就能捅人砍人。
城卫军退无可退,和五千长矛手混战一起,凭借兵器的优势和血勇一时间竟压着披甲人打。
二营长浑身浴血,手里的长剑洞穿两名披甲人,将他俩如同糖葫芦一样穿了起来。
身后的城卫军也是浑身带血,他们只要护住了营长的两侧,营长就是最锋利的刀子。
至于三营长,他带着的小队已经被敌人淹没,二营长也不知其生死。
混战持续1码,河岸处处都是战场,处处都在厮杀。
四人小队如同融合水滴,一点点将城卫军重新聚拢。
在她的法术威慑下,披甲人不敢上前。
“郭参谋,撤退!”白老板远远看见敌人的后续部队已经靠近,现在再不退,真的就要葬送鱼口了。
“撤退,撤退,撤到东岸!”郭魁声嘶力竭的喊着,身边的亲卫开始敲打随身带着的铜锣。
战场后面的浑坦听见后,嘴角带着笑意:“怎么样老迪克,这些城卫军是不是被打退了?”
老迪克也舒了一口气:“还是上校指挥得当”
浑坦眯着眼睛打量着战场:“不,敌人的死伤和我军差距不大”
他左右一扫,敌人最多留下五六百具尸体,这远远不够。
有四人小队断后,城卫军顺利渡河,随着四人小队撤退,披甲人聚集在岸边,看着逃走的敌人,都一副义愤填庸的神态。
挥舞着长矛似乎要冲过去。
然而,只差那一线。
浑坦骑乘战马,来到岸边,看着敌人在东岸集结,似乎对方吃准了己方不敢过去,一个个东倒西歪,竟然在东岸原地休息。
浑坦自然也看见了一身劲装的白老板。
他伸出手凭空虚指:“这个可恶的法师归我了!”
哗啦哗啦,科尔多见己方取胜,带着队伍也赶了过来。
“上,上校”科尔多低着头,眼中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