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烟掺杂着浓雾,浓烈地弥漫着四周的空间,凝久不绝,在模糊的似乎幻象中,隐隐约约着他们面有冷毅之色,“铿铿,唰唰”一挺劲手中的佩刀,已经严阵以待着外向可能的再次袭击。
他们电目中的闪光寒芒,已经凝聚了冷冷的杀意,杀气的空间气息也已四方外扩弥漫,直欲择人而噬……
而他们跨下的坐骑却没有那么好运,在“咴咴……”的连声奋蹄凄惨嘶叫声中,胸破肚流,仆尸殷红的间雪之地了。
符箓的余波威力,更是猛烈地冲击着他们身后的囚车而发出了强烈的“嘎吱。劈啪”的木材破裂声响,引得囚车内的“中原狠客”好是一阵兴奋,高举被锁着手镣的双手,猛烈地左突右冲,拼命摇晃,誓欲挣脱即将破裂的木制囚车而脱困而出。
“不好,囚车要破了,快围住。”身旁的一位捕快见状,连忙高声大呼道,吓得附近的捕快,连忙围身近拢,内外防范。
奇怪的是,当中段的囚车遇袭时,前后的两向,并未遭遇同样的袭击,那外向的对方怎么就会如此精准地发起攻击?
是莫名其妙的投机取巧?恐怕不是。
那唯有的可能,就是外向的他们可以清晰地耳闻目睹着浓雾内“武林捕”众人的所作所为。换言之,他们可以一目了然着迷雾内他们的一举一动!
咝……这是……这是术道的“**术”,或者说是“鬼打墙”,只是比之更为高能了——迷雾的外面有着术道的高能之士!
“大家冲出去。”在前面闻讯掉转马头赶来的一位“明月门”捕头,怒不可遏,“铿”地一声,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劲手一挺,已带着一股劲风,似欲冲入迷雾之中。
“不可,迷雾不明,恐伤亡惨重。”又有一位齐身赶来的“明月门”捕头,连忙阻住了他。
也是,在这样的“**术”内,敌暗我明,更有我方迷雾遮眼而敌方了如指掌的对比,再有术道高能掠阵,显然胜算渺茫。
又有几位“明月门”的捕快闻讯快步回拢,在囚车的周围形成了团团的包围圈,抽刀挺胸,虎步劲躯,在半躬的虎步中,已经隐隐蕴势待发着随时的攻防,双双凛人的寒目中,无不闪烁着骇人的电芒。
他们都是血性汉子,无法容忍胆大妄为之人随心所欲践踏“武林捕”的尊严!
在前方的王捕头和另一位“明月门”的捕头也已接踵而来,甚至连郑捕头也赶到了囚车旁,严防外敌的同时,也是一番手忙脚乱地重新巩固了似乎即将破散的囚车。
让得刚刚好是一阵兴奋异常的“中原狠客”,重又心灰死寂,但他那还在满怀希翼的神色,仍旧不甘地攫索着可能的再次突如其来。
“王兄,我们如此被动固守不是办法,得想方设法冲破此间的**术。”郑捕头在冷目外向的同时,也侧首着身旁的王捕头轻轻地道。
他不能大声言谈,刚才的内外通话,让他非常清晰地知道了对方虽然布施了“**术”,但却无法隔绝声源,如若不慎的己方言谈,恐被对方知晓而可能的前功尽弃。
“是啊,郑兄,只是我们又如何才能突破此间的术法呢?”在面露刚毅之色王捕头的一双暴闪着骇人寒芒的电目中,随时随刻地捕捉着外向的可能疑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