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慕娉婷离他如此的接近,他还**着上身,一时间秦牧云的脸通红。
他扭过头不敢再看慕娉婷。
慕娉婷将毒血放出来以后清理了伤口,用药粉包扎。这过程仔细认真。
包扎好伤口以后慕娉婷洗了手指着桌子上的药说:“我顺带抓了几副内服的药,你一日两次,三碗水煎服。”
“好。这多谢你了。”秦牧云身子麻,艰难的将衣服穿上。不用强撑着受伤的事情,紧绷的精神放松,再加上慕娉婷放血,药粉起效。
秦牧云脸上有了些许疲惫的神色,他双眼都无神困倦了。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慕娉婷擦干手,秦牧云起身:“那我送你吧。”
“不用了。”慕娉婷拒绝,说:“你受伤了就好好休息吧。”
“好吧。”秦牧云也确实有些无力了,他刚动了一下就虚弱地向前倒下,慕娉婷神色一凛,上前扶住了他。
“秦牧云?”慕娉婷吃力的撑住他。
秦牧云没有醒,慕娉婷知道他应该是昏睡过去了。慕娉婷无奈的叹了口气,使了吃奶的力气把他抗到了床上,给他还好被子。
秦牧云的脸色青灰,慕娉婷站在床边俯视着他,都这样了,她还是不走了吧。
慕娉婷留下来照顾秦牧云,她拿了抓着的药去煎。
慕娉婷留宿秦牧云家照顾他的事情第二天就让慕婉如知道了,慕婉如气得直拍桌子:“好啊,那个女人,那天在门口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还不是不知礼节羞耻。自己跑到男子家彻夜未归,脸皮真厚。”
她不知道秦牧云中毒的事情,她气呼呼的就要去抓奸。
马车急赶慢赶的到了秦家门口,女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进门就喊:“慕娉婷呢?她彻夜未归成何体统?”
秦楼月也在,看到慕婉如就皱眉:“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
慕婉如道:“我听闻慕娉婷在秦公子房中过了一夜,这孤男寡女的没事怎么在一个房间过了一夜。怕不是有什么?”
慕婉如看着温婉,说话咬牙切齿的,这个秦楼月表情不喜,道:“我听闻他昨晚是生病了,慕小姐在照顾。这个我听下人说了。想来你是有所误会了。”
“这怎么可能,昨夜我见着秦公子的时候他还十分健康。怎么突然就生病了。”慕婉如显然不信她的话,甚至觉得她在包庇。她阴阳怪气道:“他们一定是情投意合,两人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
秦楼月道:“说是中毒,你不信自己去看吧。”
“去就去。”慕婉如要当面问清楚。
秦楼月和慕婉如到了秦牧云这,慕娉婷不在了,不知道是去煎药还是做什么。
慕婉如一进来,秦牧云就幽幽转醒了。
他喉咙干渴,一醒来就看到慕婉如气势冲冲的进来,他不解,哑声道:“这是做什么?”
“你居然衣衫不整?”慕婉如脸色变了。
秦牧云昨夜只穿了外衣,醒来松垮了一些,倒也没有衣衫不整的说法。
慕婉如继续追问:“听说慕娉婷在你房里过了一夜。你们这是做了什么?”
秦牧云无语,扶额:“不是,慕娉婷应该是见我昏迷了,留下来照顾我的。”
慕婉如:“需要弄得衣冠不整的照顾吗?”
秦牧云无言以对,被慕婉如这么一说,好像有些百口莫辩,解释不清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