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暗示要惊喜,是要吃饭了而已啊,景致想。
等景致的眼睛适应了目前的光亮,商觞的手才慢慢放下,两人就像中午一样吃了晚饭。
这一天周五过的如同周末一般悠闲。
景致是临近了毕业,课程是少之又少,于是可以如此悠闲。
商觞呢,公司已经稳步发展了,合作也在展开,一些需要他处理的文件在家里办公也可以达成目的,于是也算悠闲。
所以两个悠闲的人慢慢吃了晚饭,又在健身房待了一会儿,主要是商觞在健身,景致在看,后来被推着哄着,景致自己也上去跑了会儿步,这才算是结束。
夜深了。
商觞先去冲了澡,像往常一样靠在床头看了会儿手机。
不一会儿,听到浴室水声停后,便下意识抬头看向开门的来人。
“今天怎么没直接换上睡裙?倒是披了件浴袍?”
浴袍也不是她的,而是商觞的。
所以很大,纯黑色的浴袍在商觞身上穿着到膝盖,在她身上,却是盖了个严严实实,直兜到脚踝。
是大,不仅仅是长,也很宽,所以即使束腰那里系得紧紧的,肩胛却动一动就露了出来,雪白一片。
纤长而细直的脖颈,明显性感的锁骨,一字的直角肩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像是一种绝妙的化学元素,在空气中与商觞的目光交融在一起,便起了反应,使之眼神都变得干燥与火热。
手机也不看了,身体也坐直了,只直勾勾看着她。
景致抿了抿唇角,手不自在地抓了抓浴袍的系带,向着商觞这边走过来。
她的头发早就在浴室吹干了,却没有扎起来,披散在脑后,随着她的走动来回晃上一晃,异常撩人。
脚上也没有穿拖鞋,商觞的房间没有铺地毯,只一层深红色木制地板。
珠圆玉润的脚趾踩着地板,小金脚链有些松垮地搭在脚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随着走动与地板碰出清脆的一声,惹得商觞不得不看,看了后就难得移开。
商觞只觉得屋内干燥得很,抓着给景致准备的保温杯里的温水就连喝了几口,一抬头,就发现景致已经站在他面前了。
他喉咙极干,出声时才发现嗓子已不知不觉就哑了。
“这就是惊喜?”
景致脸皮子薄,此时早被商觞的反应给躁得染上绯红一片,哪里还好意思接他的话。
不过她虽一言不发,却含情脉脉地看了他一眼,手拉上他的手就放在了自己浴袍的系带上。
意思也很明显,她要他来拆‘礼物’。
商觞哪禁得住她这样的撩拨,顺着她的手劲一拽,将她拽进怀里来,另一只手腾出来去解开系带。
当系带解开,浴袍落在地上时,只穿着白日里找到的那身的景致当场就把商觞惹得眼睛都要红了,哪里还待得住。
手上一使劲儿,就把景致压在了身下。
…
第二日清晨。
景致悠悠醒来的时候,一眼便先瞟到了地上扔着的那…身衣服。
本来以前就算不得是什么正经衣服,现在看来,只能算是块布料就不错了。
商觞在她的注视下,将那两块可怜的布拾起,又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回过头时,春风得意地说道。
“景致,昨晚的赏赐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