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中解语楼,解语楼中解语花。
解语楼的当家花魁谢雨吟。
繁花盛开正的长安城中,解语楼的谢雨吟与那名伶阁的叶优伶二女名动长安,艳名在外,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勾的长安城中的世家少爷、名门子弟,亦是普通的凡夫俗子都不惜倾尽全部家财也想一睹芳容。
曾有爱好诗文的士族大家在解语楼与当家花魁谢雨吟一席承欢后,留诗。
叹曰:
世人皆叹解语花,不知为难花解语。
情切切。
良宵花解语。
意绵绵,
静曰日生香。
莫怨繁花不解语,世间亦有解语花。
花有解语戏无涯。
解语为一人,一笑一倾城。
足见着解语楼中的解语花谢雨吟在长安城男人心中的位置了。
想得谢雨吟一席承欢,要有充足的家资才行,不然,连面都见不到。
解语楼每逢月底便会开一场繁华盛宴,解语楼中的众多解语花纷纷亮相,想要这些解语花那就那钱来。
文人骚客,世家子弟,豪门贵胄,在月底这天都会来到解语楼,散尽万贯家财,只求一夕之欢。
也只有这一日,谢雨吟才会接纳入幕之宾,承欢。
其他时间,即便是有钱,进得这解语楼,见到了谢雨吟,也只能是喝酒,听曲。
南平郡王朱成喜。
也就是秦诺所说的天阉之人,家中小妾十七八,可他更喜欢待在这解语楼中,与那谢雨吟喝酒听曲。
也就是平时来,谢雨吟月底承欢之日,他是不来的。
来了也没用。
香闺之中,檀香悠然,琴声悠扬。
谢雨吟身着轻纱,如雾中花,水中月,似露非露,随风摇曳,媚眼含春,翩翩起舞。
起舞的谢雨吟如蝴蝶般飞舞,清风带着轻纱扬起,若隐若现。
朱成喜手握琥珀杯,摇头晃脑,笑道:“世人都说名伶阁的叶优伶歌舞双绝,岂知解语楼中谢雨吟舞姿也是令人陶醉啊。”
闻此言,谢雨吟你媚眼含春,媚眼飞来,南平郡王朱成喜的骨头都酥了。
这时。
嘭~~~。
房门推开。
解语楼的宋妈妈捂着脸,慌里慌张的闯进了房间。
老脸上的鲜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琴声陡然停顿,谢雨吟停下了曼妙的舞姿。
“宋妈妈,你干什么?打扰了本王的雅兴,你知道后果吗?”被扰乐了兴致的朱成喜顿了顿酒杯,怒声喝道。
“吆!南平郡王,你就是借给我八个胆子我也不敢打扰你的雅兴啊,可.....楼下来了个客人,指点道姓的要谢雨吟相陪,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
“哼!何人?这么大的胆子,你就没有告诉他谢姑娘正陪着本王喝酒吗?”
“说了,怎么能不说,可是那人说别说是南平郡王,就是.......就是........。”宋妈妈支支吾吾的说不下去了。
“就是什么?赶紧说。”
“就是你父亲吴王来了,都没用。”
闻听此言,南平郡王一拍怒吼一声,豁然掀翻了桌子,酒食、果盘滚落一地:“何人如此大胆,带本王去看看。”
话说他南平郡王是何等身份?
藩王吴王的儿子,当今皇帝梁帝的堂弟,封南平郡王,在这长安城中只有三个郡王,都是梁帝的堂兄弟。